亦未玩过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妻,不由陶醉其中,浪笑道:“嫂子如花似玉,真是个尤物。这样姿色出众的贤妻良母,师父却不知道珍惜!看来师父那根小弟弟平日里也满足不了嫂子,不如以后嫂子的性福就让我完全负责吧!”
说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邬月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弟弟,嫂嫂快……快不行了……噢受不了……别……别插入宫颈……算人家求求你了……嫂嫂愿随时服侍弟弟……噢,老天,别停……”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
我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邬月高朝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我所料,邬月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
玉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枪头。
我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我不得不强忍精关,喊出声来:“你真是生了个宝洞妙器……害小弟差点忍不住了,快,加点指力箍住精管……”
话音刚落,邬月便乖巧地用手指压住输精管,我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十多下,突然发现邬月花心大开,大枪头用力顶紧花心旋转,慢慢将整个枪头深入花宫。
古书有云,女子除非极度兴奋,否则无法让男子将枪头插入花宫,邬月此时已达极点高朝,竟让我把大枪头插入花宫深处,邬月旋即阴精横迸,将少妇元阴全部波撒在这登徒子的蟒头上。
邬月双腿夹实男子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朝过后,大吸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在床上。
邬月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子,高朝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无地自容。
我大枪头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仍强忍不泄,享受着少妇的极致高朝。
等到邬月回过气来,才“啵”得一声抽出仍未泄精的大长枪,翻身仰躺在邬月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
“嫂子真是尤物,只可惜错嫁给师父,你真的好棒,小弟还没有泄精,你就高朝数次!以后不准师父再去碰你,你是属于小弟的。”
不知为何,我这句说话倒令她不甚着恼,反而有点欣喜,认为这是我在乎她的表现。
但邬月虽然有这种感觉,却不能说出来,反而趴在我怀中,一只小手紧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长枪轻轻套动,嗔道:“弟弟真是强横,人家现在是有夫之妇,是你的师母,你夺人之爱也就罢了,还想长期占有已么?”
“实话实说,干脆告诉嫂嫂算了,小弟家里就有两个大美人,感情很好,也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不过宝洞妙器没一个好似你的,自然不能放过。”
邬月微微一笑:“弟弟这么厉害,原来家里已经有两个大美人了,难怪床技这般厉害。坏蛋,刚才还假装处男,骗的嫂子居然信以为真,上了鬼子的当了!”
接着把脸蛋偎在我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动我的大家伙,嗔道,“嫂嫂一个,可应付不了弟弟了,嫂嫂还有个妹妹,生的如花似玉国色天香,比嫂嫂还要美上三分,你想不想见见?”
她刻意用说话刺激我,以让我早些射了。
邬月心里很清楚一个事实,这坏蛋绝非善类,但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明知这个坏蛋一直对自己图谋不轨,却偏偏被我吸引住,让她无所适从!
“好啊,嫂嫂就帮我勾得你妹妹来,必有重谢!”
“弟弟一听到我妹妹就跳动起来,只怕是得陇望蜀,忘了嫂嫂了,人家可不干!”
我见她言语中已有松动,喜道:“怎么会,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如果能与你们共效于飞,此生无憾!”
邬月是个精明女子,知我天生有本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话只当戏言,一边用手撸棒,一边柔声道:“人家再好,也有被弟弟玩腻之日,何况我妹妹你都还没见过,就图谋不轨。弟弟休要贪心嘛,我妹妹坚贞端庄,莫要害了她性命。”
我笑道:“你们本是同母所生,一母同胞,我倒是不信,能得到你,却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坚贞?”
邬月加快撸那大活儿,不由嗔道:“弟弟,你就会折辱人家!人家是怕我妹妹极薄面子,如果一旦失。身,只怕会想不开,害了性命。
再说,妹夫对我妹妹很好,妹夫可是个警署员警,妹妹是银行职员,俩人郎才女貌,亲密恩爱,弟弟你就不要再想我妹妹了,嫂嫂现在被你这样玩弄,你也该知足了。”
我笑道:“小弟就好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爱,才更好玩。再说,如果将来有朝一日能够有缘遇到,自然就是上天注定。
就像嫂子一样,小弟从安南市跑到这里才和嫂子相遇,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是小弟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我真心想拥有的女人。”
邬月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对大卵,羞道:“坏蛋,你就是想把人家和我妹妹就都纳入怀中,一箭双雕吧!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