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来了精神:“如果有朝一日能一箭双雕,实乃人生第一美事!一想到双飞之乐,小弟此时此刻兴致大起了,来来来,嫂嫂给小弟吹吹大箫吧!”
邬月双手握实巨棒,奇道:“吹箫,人家可不似我妹妹,她从小就爱好音乐,能歌善舞,我可不懂音律。”
我哈哈大笑,当下将房中吹箫之术,说与邬月听,只听得人妻面红耳赤,娇嗔道:“坏蛋,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坏笑道:“那是师父孤陋寡闻,从来没有说给嫂子知道。嫂子权且试一试。”
说罢,让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邬月秀的头。
邬月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弟弟那枪头这么大,人家哪里含得住。”
我道:“无防,你那妙处尚且能够勉强插得进去,何况是你的小嘴。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就知道了。”
邬月“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枪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我见邬月初试吹箫术,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
邬月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弄得我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
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肉,把人妻少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邬月吹了有一柱香时间,我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凤洞正对自己双眼。
只见凤洞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
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我伸出大嘴,将那凤洞花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邬月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洞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子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邬月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我喝了个饱。
男子这才跪起身子,仍让邬月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操入!直抽送了数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青一少两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果果。
我正趴在人妻少妇邬月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长枪不住在嫩洞里穿梭:“亲嫂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朝?”
邬月双手抱住身上的我,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子的腰间,享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戳刺。
这时听见我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我,嘴里却埋怨道:“弟弟当真坏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人家丢脸之语,叫人家如何回答你嘛!”
“小弟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
我盯着她问。
“人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
邬月用力抱紧我,将脸埋在我颈窝。
柔软丰满的酥胸挤压着我的胸膛,把我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朝是嫂子满足的表示,并非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得小弟喜欢,知道吗?”
邬月用手轻轻搥打我一下:“弟弟还说,多丢人……噢!你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人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我心中发笑,大枪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朝。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邬月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层峦叠嶂洞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