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开始了猛力抽干,可是才十几下我就坚持不住,因为那最后一层的肉褶皱又厚口又小,我的巨硕枪头插入容易,可是要拔出来时就费劲了。
高出茎身很多的龟棱像倒刺般倒扒住了那肉褶皱的外沿,很难抽出来,像是拔红酒的木塞般费劲儿,每次拔出都伴随着“啵”的一声。
再加上那三层玉道内肉褶皱不停地嘬吸着我的粗长长枪,这进出一次太难了。
只十几次我就刺激地快要射了。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师父明明很正常的交战能力,却老是认为自己早泄。
面对邬月下身这一极品名器,谁能不早泄?
她的这名器不仅仅是层峦叠嶂,还是内里不断蠕动的活洞。
正是洞中有洞,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过也是一般人无福消受的。
我可不想给邬月也留下早泄的印象,得想个办法才行,我又一次艰涩地冲入,顶住玉道最深处的那团小软肉上,然后开始想办法。
就这样顶着,那三层玉道内的肉褶皱只能嘬到我的长枪茎身,却嘬吸不到最敏感的大枪头。
稍歇片刻,充血的枪头兴奋度下降,精关稳固,为了担心又被邬月催促,便小幅度地徐抽慢顶,以捕捉……顶耸那团花心软肉为乐,并不再抽出那最厚实的第三层肉褶皱关隘。
这样一来只是被嘬着长枪茎身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有要射的感觉。
幸好我的家伙够长,突破最后一层关隘后还多露个巨硕的枪头出来,不受那最要命的第三层肉褶皱的致命嘬吸。
我估计师父之所以早泄就是因为长枪不够长,枪头刚刚好被那最要命的第三层关卡嘬住了,在那种厚嘴唇式的嘬吸下很少有人能挺住不射的。
我倒是安逸了,可不知邬月感觉如何?
我用双臂把上半身撑起,低头观看她的表情,只见她正用贝齿银牙紧咬下唇,秀发散乱,粉颊潮红,香汗津津,星眸散乱迷离,几欲滴水,气息急促,喉咙里发出阵阵粘声腻语。
看样子还好,应该是很享受的样子。
正是:金菇刺破桃花心,不敢高声暗皱眉。
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徐抽慢顶用火烫的枪头用力地顶住那团花心,摩挲一番后,再松开再狠狠地顶住,再开始研磨那团嫩肉。
就这样又浅抽缓顶了数百次,虽然不能尽根没入,邬月玉洞内已是浪津汪汪,溢出顺谷缝流溢,股下床单已是一片湿迹。
交合处浪棍进出“咕叽”有声,听起来甚是浪靡。
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声,邬月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浪唱声也越来越大。
只觉邬月膣室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大长枪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邬月渐渐适应了我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
她不再用手撸棒,改为双手环住我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我的进出。
“喔,好舒服!嫂子妙处紧窄多汁,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小弟了。”
我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
“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全根尽入,要是将嫂子弄痛,小弟可会心痛!”
邬月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我尽根,岂不死了!
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我的背肌,这浪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长枪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邬月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枪头牢牢抵住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邬月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娇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我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亲嫂子当真敏感。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朝的时候,那副模样真心太美。”
邬月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我一下:“都是你这个坏蛋……还笑人!可有芳芳美?”
她内心砰地一跳,都不知为何有此有问,竟与芳芳做比起来。
我坏笑道:“芳芳小玲虽然漂亮,都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邬月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弟弟好坏,就会油嘴滑舌……”
正说时,男人那大枪头仍是抵着深宫乱点乱钻,弄得邬月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
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我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亲嫂子实在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朝一回,要是你喜欢这样,小弟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邬月反手搂住我,不住摇头道:“不要了,你……你弄得人家好酸……人家之前……从来没有尝过高朝滋味……请弟弟不要再折磨……”
“高朝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