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生着一张无辜且多情的脸,可这个让他深情而至的姑娘,竟然没有情窍。
林以纾又打了个哈欠,“太困了王兄,我们各自回去休息吧。”
林以纾说完,作势要站起身。
复金珩:“纾儿。”
林以纾立即定住,规规矩矩地坐直,“怎、t怎么了。”
王兄怎么用这种语气喊她
她抬眼。
复金珩:“我想通了。”
林以纾:“王兄想通什么了?”
复金珩:“你没有情窍,没关系。”
林以纾:“!”
她开心了。
王兄想通了!
是啊,她有没有情窍其实完全不重要。
王兄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重新做回兄妹了,不再玩什么你逃我追的游戏了
林以纾:“王兄,我也觉得我没有情窍根本不重要,我”
她还想说下去,但复金珩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语。
复金珩:“没窍,也可以硬开。”
林以纾:“?”
什么、什么叫作没窍,也可以硬开?
硬开?没有情窍还能硬开?
林以纾连忙捂向自己的脑袋。
王兄该不会是想撬开她的脑袋吧
她张口结舌,“王兄,这种事不…不太好吧…”
她道,“我都没有情窍,怎么开啊。”
复金珩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多出一丝意味深长,手指缓缓摩挲她的下颌,声音低沉得仿佛能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复金珩:“你不是相信王兄,总觉得我无所不能么?”
他道,“这世上鲜少有我做不到的事,此事,我也会勉力。”
林以纾:“!”
林以纾:“!!”
这可不能瞎勉力啊!
这能不能不包括在无所不能的范围内呀!
林以纾敏感地从王兄的话语中体会到危险意味来。
她僵硬地微笑,“哈哈哈”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恶龙缠绕的小兔子,弱小无辜又可怜,瑟瑟发抖。
窗外的纱灯投来廊间的竹影,复金珩俯下身,在她耳畔说,“纾儿,别怕王兄不会伤害你的。”
林以纾抿紧唇线。
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她心中一阵慌乱,“我、我相信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