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怀胎的另有其人!
清秋察觉到自家殿下波动的情绪,走过来,安抚她,“殿下,放轻松,放轻松这都是因为妊娠,所有的情绪都是假象”
景寅礼若有所感,他抬起头,精准地找到了林以纾,朝她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
林以纾:“!”
林以纾:“还笑,他还在对我笑”
少女攥紧粉拳,差点就直接就从宫墙上跳下去,被清秋给抱住腰身。
林以纾:“清秋,有人挑衅我。”
清秋:“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正他都要走了。”
景寅礼抬头望向宫墙高处,见到少女‘紧盯’着他的模样,笑得更开心了。
将士:“少君,你在对谁笑。”
景寅礼:“走吧。”
快些走。
才能快些回来。
马匹一步三回头,最终离开了磐封宫门。
这厢林以纾已经念上了清心咒。
她发现怀孕确实对她的情绪影响太多,她平日没有这么多情绪波动,今日变脸变得都快能演满一出戏了。
“净心如水轻波漾,浮云不染心自安。”
林以纾一路念自己悟出来的清心咒。
“禅意满怀心境静,清风细雨任飘零。”
放下吧,都放下吧。
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假象就怪了!
根本放不下。
林以纾沐浴更衣看经书,没有闲着的时候还行,但一上t了榻想开始休憩,景寅礼的笑就开始在眼前不断回放。
越想越气。
林以纾:“他知道自己对我做了什么事么,他还这般笑。”
清秋:“殿下,他也不能知晓啊。”
林以纾用手扯绸被上的金线,“为何怀孕的不是男子。”
清秋:“殿下,属下从未听说过有男子怀孕的。”
林以纾:“你刚才不该拦着我,我高低得下去再去见他,给他来个”
话没说完。
门外走来一道修长的身影,“殿下想去见谁?”
林以纾顺口说出来,“景寅礼。”
她抬眼,“王兄你来了!”
烛灯罩子中火星往外溅。
清秋见到复金殿下来了,躬身告退。
复金珩一身寒气,走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身玄锦的缘故,脸色别衬得有些沉。
复金珩:“去宫墙处送他不够,殿下还想亲自将他送得更远些?”
林以纾:“我”
复金珩:“他此时应该还没有走远,不如我和你一道再去送送他?”
林以纾欲言又止。
见到王兄,她想将自己怀孕的事倒豆子一般倒出来,但身怀檀胎让她无法说出口,这种心里闷着的感觉本来就不好受,王兄、王兄还不让她说完话。
复金珩见少女垂着脑袋不言语,“怎么不说话。”
少女闹别扭,将脑袋垂朝另一边,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