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溪深感莫名,皱著眉直直盯瞭回去,表情不善,前者如烫到那般低头错开视线,看上去心虚且慌张。
夏仁聪左右看瞭看,目露狐疑。据他所知10号丸子头跟3号容越溪并无交集,那麽两人对视的原因便隻剩下一个他们都是狼人,丸子头的发言是夜裡安排好的,但她太过紧张,所以念完台词会下意识往实力强劲的队友那边看。
李宇恒“9号第二个发言其实没什麽好说的,目前局势也比较明朗,听预言傢的查验,排狼坑吧,先出10,警下肯定至少还有一个。”
8号雀斑脸接收到夏仁聪暗示的眼神,先表明自己是好身份、10号铁狼,囉囉嗦嗦盘瞭一圈逻辑,最后果然把重点放在瞭容越溪身上,提起昨天的事,“白天我打算去12号梁新杰宿舍找线索,被3号抢先一步,还把宿管引过去,你在怕什麽,或者说你在给谁打掩护宿舍成员表是你撕掉的吧,后续我会重点盯你,希望你能自证身份。”
梁新杰的队友,11号锅盖头闻言背后一紧,猛然惊觉自己撕掉表格的行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谢澜是预言傢钦定的金水,发言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我不知道8号为什麽要踩3,互不认识的情况下有防备很正常,如果撕表格的人就是狼,那在坐的每个男生都有机会,难道都是狼吗更何况这隻是你的猜测,没有实际证据,就不要乱带节奏。
这裡我想问一下11号,是不是故意隐瞒瞭自己跟12号梁新杰的室友关系,希望你后面著重解释一下。”
轮到5号公主切,她认真想瞭一下才总结道,“这轮把10票出去没毛病吧,这样看警下应该还有两狼,11和5之间必有一个,剩下我觉得5、8、9裡面还有一头深水。”
王妙玲是5号,她轻轻叹瞭口气,用温柔的嗓音暗中挑火,“3号逻辑一直都很清晰啊,我觉得等会儿可以拍身份瞭,8号语气太笃定,反而让我怀疑贼喊捉贼的可能性昨晚女巫应该救瞭1号吧,那身份毋庸置疑。我呢,普通村民一个,但是现在好人数量超瞭,根据上一轮发言,如果8号是狼,那11号是狼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容越溪半眯起眼尾扫瞭丸子头一眼,后者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杀意,吓得一哆嗦。他不知是不是把王妙玲的话听瞭进去,言简意赅的道,“我是猎人牌,今晚票10,下一轮可以投我验枪,我把11号带走。”
然后是2号头。
王妙龄安慰的话犹在耳边,对方说,“如果实在不会,顺著她的话往下走就好”,于是头开口前下意识想征询对方意见,放于桌面的手不停抠弄狼头的眼睛部分,一副特别紧张的样子,
“1号是我心中的真预言傢我会投10号,剩下两头狼,我觉得8号、9号跟11号裡一定有一个。”
说到这裡,头的发言渐渐流畅,前面的话是王妙龄教她的,后半句却是自己想说的,“如果我旁边的3号是狼,他昨晚完全可以趁机推我一把,或者任由我从天台掉下去这样白方一晚就少瞭两个人。”
此话一出,王妙龄和容越溪同时看向她,前者做出一副欣慰的样子,实际暗藏不虞,后者哼瞭一声收回视线。
11号锅盖头末置位发言,完全可以一一反驳前面的针对性言论,“先回答7号玩傢的问题,我和12号梁新杰的确是室友,但我认为这是随机分配的,对游戏没什麽影响。我是一张弱神牌,用处不大,所以第一晚没敢跳,3号是枪你带我做什麽呢,不如把5号带走,现在民的数量超瞭,要找也是从未知身份、或者报民的人裡面找。”
5号公主切搭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收紧,此时穿她衣服躲枪的11号在她眼中已经是一匹铁狼瞭。
夏仁聪最后进行总结归票,“今晚3、8顺验,一狼一好人警徽飞好人,双好人撕警徽”,他顿瞭顿,还是按流程补上一句,“双狼警徽飞7号谢澜。”
第二轮发言结束,再次来到投票环节,请选出你心目中的狼人,十秒倒计时
十号玩傢倒牌,没有遗言
“凭什麽”丸子头五官因强烈的怨恨而扭曲,身体逐渐狼化,獠牙顶瞭出来,起身朝著距离最近的人扑瞭过去。
李宇恒骂出一句髒话,赶紧向后躲开,不小心被椅子绊倒跌瞭一跤,转头时见丸子头身体肉眼可见的干瘪下来,成为又一具尸体。
再次直面这种变化,头的反应比昨天冷静许多,眼神冷漠中透著麻木,直勾勾盯著丸子头狰狞的狼身。这种转变在新人身上也不知是好是坏,总归更适合这个游戏瞭。
请玩傢按顺序回到各自房间
午夜零点,第三轮游戏正式开始,天黑,全体玩傢闭眼
“刀谁”女巫毒还没撒,使用对象一定是他。11号锅盖头内心焦躁不已,半掌长的獠牙露在外面,皮肤青黑,十指粗壮生有利爪,轻易可割破人类咽喉,隻是在规则面前没瞭用武之地。
王妙龄脖子断瞭,闻言发出嘶嘶冷笑,说话时碎裂的喉管漏风,看著有些滑稽,对面的人却不敢取笑于她,“蠢货,你不如直接把身份牌亮给他们看,第二天才想起来撕,简直欲盖弥彰。”
锅盖头在墙面留下一道抓痕,恨恨出声,“什麽烂规矩,鬼杀人还需要理由”
鬼怪长期业绩不好,或连续三次违规,就会被罚进规矩较为严密的副本打工,锅盖头就是其中一个,天生恶鬼,对人类怀有恶意,隻能斩杀,王妙龄也是如此。
女巫请睁眼,今晚死的是ta,你有一瓶解药,需要救吗,游戏机制如此,女巫使用解药后无法继续得知死亡讯息,且无论是否用掉解药,都会走流程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