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四位数团成员都来瞭。戚夜雨打开门,撞见穿著破衣服的安肆,倒吸一口凉气,呈大字型撑在门口,挡住后面的人。他紧张兮兮地问:“这是我们能看的吗?”
安肆:“戚夜雨,你还是太有空瞭。”
戚夜雨放下手,和其他成员一起进来,道:“我们也是担心你嘛。”
齐秋尔及时解释:“安肆放在休息室的演出服不知道被谁弄破瞭。服装师正在补救。”
“人没事就好。”白洛克松瞭一口气,“舞台那边的消息传得很离谱。”
祝安琉关心地问道:“舞台服还有救吗?”
安肆抬起双臂,服装师拿瞭卷尺给他量腰围,又从自己的佈料包裡拿出材质相近的佈料对比。安肆原本的演出服的最显眼设计是半边蝙蝠袖。蝙蝠袖的材质是硬质纱佈,完全展开是隐隐约约的国画风山水图。设计师原意是希望它远看宛若翅膀,近看又有内容。另一边衣服则是柔软而厚实的丝质宫廷风。左右两片衣服则有金色的链子在肩膀处串联起来。原服装除瞭有点吃动作佈料磨人外没有别的缺点。
“太难複原瞭。”服装师找瞭好几片佈都找不到硬质纱的替代品。演出服被损坏得最严重的就是蝙蝠袖的设计。
休息室内,大傢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能不能穿别的衣服?”颜酒冰适时提议道,他摆弄身上的金链,“或者用我们的佈料接上去。”
“要用很多佈料才行……会对你们的演出服损伤也很大。”
“那换服装呢?”齐秋尔问服装师,“我记得节目组有很多备选。”
服装师颇感为难:“我们的备选都是少年风、清新风的,还有西装。可没有改造后的西装在舞台太素瞭。而且将服装改成合身需要一定时间。”
“其实我觉得……”连杉表情自然,却语出惊人,“为什麽不尝试下不穿呢?舞台效果一定爆炸!”
燕辞枫像见鬼瞭一样看著他哥。
安肆欲言又止,最终隻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连杉。连杉笑笑,双手合十表示自己隻是开玩笑。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有点灵感瞭。”服装师竟然认真地思考连杉的意见。她拿起剪刀比划一下衣架上的服装,决定将蝙蝠袖那半边全剪下来。她现在已经镇定瞭,因而动作又快又稳,还拿瞭个外套让安肆穿上。同时唰唰把外套的一边肩膀连著长袖的部分全部剪掉。
现在安肆就穿著两件衣服,但厚度仅为一件,左边是原服装,右边是黑色拉链外套。接下来服装师要将原服装的碎钻闪片全部转移到外套上去,让整体风格更为和谐。
安肆试瞭最终版成衣,因为赶得有点急,所以最终版露出的肌肤还挺多。比如上衣短瞭一截,露出三指宽的腰部。休息室内,两位外援和五位数团成员都在围观最终效果。
服装师满是期待地问他:“怎麽样!”
安肆摸瞭摸自己开得有点深的领口,诚实道:“有点凉快。”
齐秋尔一直盯著他,非常好奇地从衣服间隙裡用手戳瞭戳安肆的腰。安肆很无语地看向他。齐秋尔用真诚的眼神仰望他,说:“哇塞——真的、嗯,很好,腹肌很不错哦安肆。”他甚至竖起大拇指。然而安肆面无表情地将他的大拇指按回去。
“痛、痛痛——”齐秋尔表示自己知道错瞭,拉过一旁的祝安琉挡在面前。
祝安琉的神态愣愣的,以不可思议的目光从上到下扫瞭一边,道:“好像变瞭个人一样。”
安肆:“我以前的舞台服确实没有这种风格。”
祝安琉也重複著齐秋尔的语气词:“哇塞……”脑子不知道在想什麽,估计也想戳一戳。
“很少见的性感风格。”白洛克由衷地夸奖,但他正经维持不过三秒,马上憋著笑道,“我想和安肆合个影……”
戚夜雨立刻举手:“我也想我也想!”
休息室裡充满瞭胡闹的气氛。安肆一开始还想挣扎一番,后面干脆顺其自然,每位队友都合影纪念。
这时服装师忽然喊道:“我们要风格统一!”
两位外援舞担和齐秋尔同时看向她。
“既然已经剪瞭一条,不如全部剪瞭。”服装师此刻亦有不破不立的决心,“大傢的演出服都换一换吧!”
休息室的地面又多瞭几片碎佈料。
此刻,舞台处。
大部分观衆们并没有发现数团和一些艺人的离开,台上有著更加精彩的舞台。
在四人舞台的比分中,墓碑吞噬者一组获得最后一名。每人获得一个“待定”评价。因为该组的豌豆射手和旋龟在前几期已经有过一次待定,所以本期确定被淘汰。
本期是食人花一组和数团打擂台赛。
“我觉得不太公平。”观衆们窃窃私语,“要是食人花输瞭,那他们那组全员增加一次待定评价,岂不是本期节目所有选手都获得一次待定评价。又要大换血啊。”
“选手输两次才会被淘汰。数团可是输一次就要回傢瞭。”其他观衆分析战局,“这样的赛制才好看,再来多点歌手,其他的我们管它呢。”
当康已经心神不宁地回到座位,他根本没想到自己如此大胆,竟然直接破坏那件演出服,心中隐隐有后怕。但木已成舟,他现在隻希望自己的破坏是有效的。就算之后被曝光,能把数团拉下来也算是值得瞭!
豌豆射手听闻后台出瞭意外,马上怀疑到绿叶集团身上。他们之间关系匪浅,豌豆射手自然知道绿叶集团老爱用肮髒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