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我都听哭瞭!最后那段吟唱真的太美瞭……”
甚至猜评席上的成员也不禁交头接耳地感叹。他们都不禁做出哭丧的表情,不是因为其他事,而是完全代入瞭歌曲的情感,久久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杜惜柏作为数团熟悉的朋友,更是在猜评席上大吹特吹:“太神奇瞭,人的表演与乐曲融为一体,如午夜流光如梦似幻,律动鲜明,旋律入耳动人,你们就好像是“好听”一词的代言人。颗络应该花钱给你们买热搜才对!”她越说越离谱。
观衆席上大喊:“说得好!”
豌豆射手藏在面具下的脸色铁青,每一声对祝安琉的叫好,都是在打他的脸。而且因为一对一放狠话环节,这巴掌尤其响亮。
墓碑吞噬者看得很开,他所求的与部分选手们不一样,因而更加快乐些,看完数团的四人舞台隻觉得来瞭一场颅内按摩,灵魂从头到脚都喊著舒爽。他甚至还觉得自己赚到瞭。
旋龟低头不语,内心左右摇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成为绿叶集团阵营的人,更不想当什麽既得利益者。要是能让他有重新选择的机会的话该有多好。
当康握紧双拳,他终于知道,自己想凭实力堂堂正正地击败数团有多可笑。不要说对上安肆,连数团内的戚夜雨他都根本比不过。这个四人舞台裡甚至没有安肆。
内心的天平一下子倾斜,嫉妒折磨著当康的内心。他悄悄隐入人群中,走向后台,鬼使神差般地走向数团的休息室。
他敲瞭敲门,发现没人在裡面。他想到这个综艺是自己唯一翻红的机会,心中忽然生起无尽的胆量,那一刻他连把天捅破都不怕。他快速做瞭一番僞装,推开休息室的门,径直走进去。
……
“就说瞭凭舞台搞定数团的可能性太低瞭。”一位绿叶集团的人物说道,“还是用点肮髒手段最快捷。一个下落的花盆,一块碎玻璃,一位不理智的粉丝,有什麽搞不定?也不用致残,伤上加伤就行,告也告不到我们身上。”
这份肮髒的方案很快生效。
“哐当——”
后台响起石破天惊的玻璃碎裂的声音,还伴有刺耳的尖叫。
尖叫声之大直接穿透舞台,抵达观衆席的位置。
大傢都愣住瞭,数团四人齐齐回头,不约而同地露出担心的神色。一位数团粉丝担忧地和同担说:“安肆他们还在后台,不会有什麽事吧?”
主持人在台上请大傢稍安勿躁,节目组正在排查后台情况。
与绿叶集团有关联的人心裡都猜到一些不好的真相,面露不忍却闭口不言。
过瞭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至近,观衆们四处张望。
主持人模棱两可地说:“后台发现一名偷溜进来的极端情绪的人,意图对艺人下手,破坏瞭一些建筑构造,现在节目组已经通报给警方,并且救护车已到达对相关人员实施救援。请大傢不要担心。”
观衆席更加嘈杂。数团四人起身走向后台。
颜酒冰冲到休息室,语气焦灼:“刚刚的铁架塌瞭,安肆没事吧!”
“不太妙……”齐秋尔紧皱眉头,脸上甚至有点迷茫。
旁边站著燕辞枫,他比往常多瞭一分忧虑。
颜酒冰看向安肆,发现安肆表情也有些一言难尽的意味,似乎很担心,却不太紧急。
“刚刚有个人不怀好意,已经被制服送去警局瞭。但确实有样东西不太妙……”安肆轻描淡写地略过刚刚的危机。他从小到大最不担心的就是这种涉及人身安全的意外,因为太好搞定瞭,隻要把人制服就可以瞭。但目前他们更需关注的危局显然不在于此,安肆把演出服递给颜酒冰看,道:
“我放在休息室的演出服被人为毁掉瞭。”
作者有话说:
夏天真是……hot到不行……来点清凉的……舞台……
◎围观灵感爆发的安肆◎
演出服被损坏,相比人身安全来说仅是个小意外,但对于舞台的演出效果却有极大的伤害。
每一套演出服都是专业团队设计,面料、样式都考虑瞭舞台风格、歌曲世界观以及动作效果等因素。而且要保证偶像们穿上去合适。《蒙面跨界王》吸引瞭衆多赞助商,其中一大经费就花在瞭演出服的高级定制上。
演出服一旦损坏,整个舞台的视觉效果就好像缺瞭一角,纵使整体精彩度不下降,现场观衆总会忍不住注意到有人穿得不一样,心思就很难百分百放在舞台上。
服装师看到被剪烂的演出服当下哭出声瞭。
服装师作为直接与艺人接触的最后一环,她不仅要瞭解清楚艺人的服装需求,还要负责度量艺人的身材,将工作室送来的衣服改造得更贴身。人们常在屏幕上看到艺人的衣服如此贴合身材,是因为服装师已经改过一轮瞭。
由于直接买下定制的费用太过高昂,这类一次性演出服大多是租借形式。演出完后,服装师还要负责把服装改回原样,再把服装寄回工作室。工作室再将一些材料重新利用。
但现在演出服被损坏,属于服装师看管不利,就要负责赔偿。服装师又不是什麽高薪行业,几年的积蓄都会赔进去。可能人生即将落入低谷,她现在已经急哭瞭。
安肆柔声安慰她:“你先看看能怎麽改吧。我会让节目组支付赔款的。”
服装师抹去眼泪,红著眼睛道:“好……麻烦您穿一下,我尝试用碎佈料拼接回去。”
安肆便换上损坏的演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