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轰——”
但见一坨黑色的庞然大物不知从何处滚入狼王和金宝宝主宰的画面,吼叫着扑倒金宝宝,金宝宝惊叫一声,失手丢了发射中的萝卜炮,数发萝卜炮弹挣出炮膛,棵棵指向狼王。
狼王伸手岂止敏捷,身形仅只一晃,萝卜炮空炸开花。
浓郁的胡萝卜浆汁味道中,狼王在那托险些害他中弹的黑色庞然大物身后现身,拽住后脖领,一把将其薅起。
“奶奶个熊,个熊崽子垂涎老子老婆美色,谋划要暗杀老子怎地?”横眉竖目,凶相毕露。
叹一句狼王天生神力,饶是熊熊头好壮壮像座山,愣是活生生被狼王拎得地里三尺,仰角四十五度,张牙舞爪乱扑腾。
“狼王饶命,熊熊冤枉,熊熊想抱兔宝宝,脚下一绊失去平衡,才、才……狼王饶命!”
狼王凶恶,熊熊也怕,轰隆隆裂开嗓子求饶。
谅个熊崽子也没有谋害他的勇气,狼王随手一甩,熊熊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砸碎花坛半壁江山。
“兔兔——”
白馒头拉黏儿的呼唤和花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金宝宝一眼一泡泪,捧着掉落在地上断成两截的胡萝卜,无比心碎地望着颠着一身小肥肉跑到他身边的白馒头,粉鼻头让泪水酸得通红,一滴鼻水悬出鼻孔外。
“呜呜呜,萝卜炮摔断了。”
“怎么办?就这一根吗?”
“一直都用这一根,最有感情了。”
“唔……粘一粘就好了吧?”
“可以吗?”金宝宝抹一把鼻子,鼻水糊了半张脸,另半张脸则让泪水占领。
“两坨笨崽子,这是法器又不是家具,粘不好。”
“呜——哇——都怪你,都怪你非要看我的萝卜炮,害死了我的萝卜炮,呜呜呜……”
“呜哇——兔兔不哭,兔兔不哭……”
“哭个球?萝卜给老子,睁大眼看好。”
两双泪眼期待中,一团黑火包裹中,断掉的两截飞旋自转着缓缓靠拢,连接,合体。
一根完整的胡萝卜重新回到兔爪之中。
严丝合缝,完整找不到接驳的痕迹,仿佛从没断过。
变形,开炮,胡萝卜满天飞,炸浆,胡萝卜味笼罩狼王宫上空。
两个小家伙破涕为笑,欢呼万岁,狼王得意洋洋,潇洒退场。
熊熊这才揉着屁股凑到两个小家伙身边,撅着熊嘴捅捅白馒头:“肉团子,是你出脚绊我,对不对?”
白馒头眼色一暗,低下头好似没脸见人,拽着熊掌嘟哝:“对不起嘛,小天天想逗熊熊玩嘛,不要告诉小黑把拔好不好?小天天好怕他……”
“好啦,知道肉团子在和我闹着玩啦,不会告诉狼王的,就咱们三个知道,好不好?”
“嗯!熊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