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成了含,有舔舐,有吮吸,还有衣衫尽褪,交缠进出。
吟哦,尖叫,哭喊,咒骂——柔的,硬的,都是淫靡情色的。
能尽欢时需尽欢,狼王寝殿内发生了啥?
管他的!
梦游
太子大婚一定不能草率。婚期一日日逼近,狼王宫甚至整个王都都热闹起来,处处张灯结彩,人人兴奋期待,只等大婚当日欢庆沸腾。
小孩子最爱凑热闹。白馒头刚能下床,就拽着金宝宝到处乱跑,哪里人多忙碌就往哪里钻,说是帮忙实际捣乱。
两个娃儿实在讨喜,追在大人身后装模作样,尽管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帮倒忙,可还是一大筐一大筐地将大人们的疼爱虏获,赚来的零食玩具在房间里堆成小山。
人因想要了解而聚到一起,又因了解而分开。金宝宝对周遭群狼的感觉则恰恰相反。
通过心惊胆战的相处,通过白馒头每天带他在狼的领地围着狼疯玩胡闹,金宝宝发现,狼并不都像他见过的那样坏,或许永远改不掉野兽的嗜血本性,但,生活在狼王宫里的狼们都有礼自制、友好可亲,和他鼠兔界的邻居们没有不同,甚至比他们还喜欢他。
是真的喜欢,不是预谋把他吃掉的装出来的喜欢。
想想也对,狼要吃他不过是张开嘴巴一口吞下肚的事,何必费脑子装笑脸诱拐?
看白馒头和狼的关系,要想不和白馒头分开,不接受也不行。
于是乎,金宝宝怯生生放开胆子,尝试习惯并融入狼群中的生活。
只是……
“兔崽子,过来给老子摸两把!”
狼王大嗓门一响,金宝宝那羞涩敞开的胆子就本性难移地萎缩了。
金宝宝是一只垂耳雪兔,毛色雪白,毛软绒厚,垂到肩膀的长耳朵耳廓镶着一圈银黑,因为法术不精法力浅薄,平时大都以兔形示人,远远看去像一团雪球在滚动,很是招人稀罕。
稀罕的方式多种多样,有疼宠呵护,就有捉弄欺负。
依狼王的举止个性,必然属于后者。
这毛茸茸的一球不动还好,跑跑颠颠行动开,实在挑动狼性。搓圆捏扁,总想蹂躏,看看究竟是否如同看上去那般绵柔松软。
摸摸兔头,拽拽兔尾,扯扯兔腿,狼王对瘫在他跟前呈垂死状的小兔崽子的触感相当满意,当真软成一捧绒毛球。
就是掉毛掉太凶,哆哆嗦嗦,青青草地上浮了一片白毛,黝黑大掌上沾了一层白毛。
“兔崽子,老子又不吃你,怕个毛?”揪一把兔耳朵,狼王不乐意了。
看这兔崽子白软逗人,他才纡尊降贵摸两把,至于吓得直掉毛吗?难不成他长得凶神恶煞,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屁!他堂堂狼王英俊盖世!
“谁、谁怕啦?虽、虽然你长得吓死兔,但、但是我金宝宝才不怕、怕你!”
狼王粗声粗气,金宝宝一骨碌团成球,透过爪缝偷瞧狼王半脸抓痕营造出的慑人凶相。
“你个死兔崽子长得才吓死狼!”
敢说他寒碜?!
狼王一个不爽,习惯成自然地抬起有力的大长腿朝金宝宝踹去。
一如踹他儿子那般家常便饭顺理成章。
大脚丫子一瞬间就挨着金宝宝娇弱的小身子,骤然定格。
皱眉打量一圈这软得跟糯米糍似的弱不禁风,狼王悻悻收回了夺命飞腿。
这软塌塌的一团,可不及他儿子皮实,别说踢一脚,八成打一巴掌就能打得小家伙骨肉分离。他那爱孩子成狂的老婆断然不能轻饶他,家庭暴力倒不怕,就怕冷鼻子冷眼跟他闹分居。
粗鲁地胡撸两把金宝宝的小脑袋壳,狼王尝试挤出比较不吓死兔的笑容,向金宝宝表示友好。
“兔崽子,听说你有一门萝卜炮,拿出来给老子玩玩?”
圆不隆冬一只胖兔子扛着一门萝卜迫击炮疯狂扫射出一根根胡萝卜,胡萝卜满天满地炸开花,该是怎样盛况空前?
狼王认为举炮射击的若换成英明神武的他,肯定会更加帅气到无边无际,能让他老婆再一次深深爱上他。
交出萝卜炮?太强兔所难,尤其将炮交给一头狼,万一狼反过来拿炮打他……
胡萝卜味道真的好香哦!
他是胡萝卜的最忠实的粉丝,胡萝卜一定不舍得伤害他。况且,这头狼凶归凶,确实不会对他不利。因为,这头狼很怕老婆,而他老婆很疼他,会抱他亲他温柔爱抚他,好像他妈妈……
不对不对!狼就是狼,抵死都不会像他妈妈那样好,那样爱他。尽管过去太久太久,久到模糊了妈妈留给他的具体印象。
嘛!既然大黑狼这样少见多怪孤陋寡闻,暂且就把萝卜炮借给他开开眼,让他见识他金宝宝有多厉害,狠狠震慑一下狼胆。
拿定主意,金宝宝手心托出一根胡萝卜,轻轻向上一抛,同时低唱咒语,胡萝卜降落在狼王肩膀时,已然是一门威风赫赫的萝卜迫击炮,黑幽幽的炮口散发着萝卜的清甜。
狼王大得意,炮口朝那儿突突突,炮口朝这儿突突突。可东南西北突突半天,连根萝卜缨都打不出。
摆弄好一会儿,依旧玩不转,狼王郁闷了,将萝卜炮丢还给金宝宝,鄙视告知:坏了。
侮辱萝卜炮等于侮辱金宝宝,为了自尊心,金宝宝甩开恐惧,替自己的武器正名:坏了?他次次玩次次灵,只能说明大黑狼没有金钢钻揽不起瓷器活!
萝卜炮架上肩,后拽一把萝卜缨,一簇红光立马滚过炮膛涌出炮口——
“啊啊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