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睡在一张租来的床上,一旦玉坠丢失,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苏白,不行!可是,这大好的机会,错失了,就不会再来。
苏白盯着床头泊着的玉坠,设计着种种办法,让海琉醉酒,买通一个人抢走她脚脖子上的玉坠,等等,可这些办法未必安全,要是偷鸡不成怎么收场!
也许是太累了,苏白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是天意,第二天早晨,海琉起的早,苏泽打电话说,马三又跑了。
海琉嘟囔了一串,两个臭男人看着马三,还能叫跑了?苏泽很抱歉的说,“对不住了,看来他走不远,因为被窝还热乎着。我尽力找到他,完璧归赵。”
海琉扑哧笑了,“苏泽哥哥,想不到你还挺幽默呢,我马上过去。”
苏白头疼,努力睁开眼,“我哥的电话这么早,你就过去?”
“嗯,苏白,马散又跑了,他可是知道谁要傻我的证人!我必须把他找回来!”
烟柳巷距离这家云梦宾馆只有二里路,曙光万道,鸟儿歌唱,朗朗乾坤,美丽的丽江真的是人间天堂。
海琉快步朝那家小诊所奔去,它没有时间欣赏这里的风光,只想尽快知道要杀自己的元凶。
而苏白坐起身,要去洗漱时,海琉落在床上的玉坠,令苏白心跳,忐忑不安,难道就连上天也怜悯我苏白?
沙发上睡着的杜楠茜也不在房间,苏白了解杜楠茜,他有晨跑的习惯,这会子一定去锻炼了。
苏白一阵窃喜,把海琉的玉坠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泪水淌了下来。
要是父亲在,他会对拥有雌雄玉坠的人,有个安排。可,玉坠另一个主人,似乎失去记忆,把如此珍宝的玉坠送人!
苏白听到门锁的转动,卡卡,急忙将玉坠藏匿在贴身的衣服里。
海琉兴师问罪的样子,苏泽和阿杜手一摊,这马三前半夜还和他俩聊天,怎么后半夜就没了?
海琉看了眼阿杜,很审视的逼着他的目光,阿杜依旧波澜不惊,那么个活人,又不是小孩子,谁看得住?好姑娘,要杀要罚,我阿杜这一百八十斤交给你了!”
“你们出去找了吗?莫不是在这纸上谈兵?屁大勇不顶?”
“嗨嗨!海琉说话讲点良心,我和阿杜一早就把这个巷子从头到尾,翻了个遍,就是没有马三的影子。”苏泽叫屈起来。
阿杜指指门口放着的布鞋,?你看你看,鞋面都是今早粘的泥土,这个马三,啧啧!”
海琉一看可不是吗?黑布鞋还湿漉漉的,新鲜的泥巴,唉!又是一个无头案,即使是他们其中一人放走的,也没有办法。
阿杜还在说着马三失踪的事,他的电话就轰鸣了,“喂?少爷。这么早?打电话来,家里还好吧?公司还顺利呗”
陆修煜压着声调说:“怎么样?看到海琉了吗?我一夜没有合眼,这边,二爷已经开始行动,古董们昨晚纷纷提出立即召开董事会,他
们要撤股,阿杜,我有种举步维艰的感觉!”
阿杜看了眼海琉,“嗯,海琉姑娘还好,少爷,啊!我看……”阿杜快步走了出去,他不想让海琉知道更多。现在,海琉不是陆修煜的合法妻子,即使他们在一起很久,在没有那张本子前,一切的关系都只是零存在,形同虚设。
“我出来说话了,少爷,二爷这是要釜底抽薪,宣武门的历史要在陆家上演吗?您别急,我就是怕他来这一招,所以,我让您留在公司。”
陆修煜唉的叹息了声,“如何收拾残局?阿杜,我黔驴技穷了。”
阿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自古以来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少爷,你可以试一试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