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晚上呢?”
小洁的眼里立马儿就湿润了。“你帮我脱吧”。
我慢慢褪下小洁的白裙,用棉签蘸满盐水,往那一道道伤痕上抹。
每抹一次,小洁的肌肉就颤动一下……
“小洁,这畜生是谁!”
小洁没有说话。
杜怡奇继续追问,小洁就有一点不耐烦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没多大关系。”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这样,哥哥的心里疼!”
小洁突然转过身来,抱着杜怡奇痛哭起来。
哭得是那么地动情,杜怡奇紧紧地抱着她,任凭小洁在自己的怀里抽泣,直到不成声。
“哥!你惹不起他,你就别问了,人家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哥知道,他指定不是平常人,平常人也没这么嚣张,你放心哥也不是小孩了,就是知道了,哥做事儿也是有分寸的,哥不是董存瑞,不会拿着炸药包顶在危桥下面。但哥也不是邱少云,也不能人家把阴火都烧到身上来了,也没个反应,被活活烧死,你说不是吗?”
小洁的抽泣声渐渐地小了。
“来,你告诉哥,到底是哪孙子对你下的毒手。别怕,哥不会胡来的……”
这时,杜怡奇的话说不完了,小洁不许他再说了,她把自己温润的唇贴在了杜怡奇的唇上,杜怡奇的口被堵上了。
“唉,年轻的时候真好,哪里有这世事的烦恼,哪里理会得了这些人世的阴险丑恶”,小洁说。
我的眼前小洁的头发散乱了,搭在温柔的脸际,妩媚的眼神,让所有的男人看一眼就无法忍受。
小洁轻轻用柔软的唇吮吸我的唇,将温湿的舌头伸进我的里面,和我的舌头交合在一起……
杜怡奇的心崩溃了、大脑击碎了、浑身迸发了……
杜怡奇一瞬间甚至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跟小洁结束,为什么又会选择跟露琼重新开启另一段感情。
筋疲力尽过后,杜怡奇倒在小洁母性而温暖的怀里,只不过,她只能采用侧躺的姿势……
“那个人是谁?”
“你怎么还问呢,你怎么不依不饶啊!”小洁闭着眼睛,轻声地回答,她长长弯弯的睫毛长翘着,是那样的漂亮,而且就连此刻的声音也充满了磁性,展示着省台一播的优越嗓音。
“你得告诉哥,否则,哥是睡不着觉的,哥必须知道这牲口是谁?”
“你怎么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倔呀。”
“你得告诉哥,否则,哥是睡不着觉的,哥必须知道这牲口是谁?”
“唉!真拗不过你,你知道了能怎么样啊,对你没有一丁点儿好。”
“那我也得知道。”
“哥,你现在知道妹妹在外面有人了,你是不是看不起妹妹的人了。”
“没有,我知道妹妹一个人打拼不容易。”
“谢谢哥,和我相好的这人,就是政法委书记沈万里!哥,你可别去碰他,你根本无法碰他的。”
“啊!原来是这孙子,长得眉清目秀,仪表堂堂。满口经伦,原来是个人面兽心的野兽!”
“哥也别那么说,他也是帮过妹妹的,也帮过你!”
“帮过我?”
杜怡奇实在纳闷了,这厮贵为副部级领导,名门之后,能跟自己有什么瓜葛,唉,村干部是打出来的,乡镇级是喝出来的,市县级是买出来的,省部级是生出来的!
差距是显而易见的,像他这样层次的人,根本就是懒得理杜怡奇的那种人。怎么会发善心你帮杜怡奇。
“但是他确实帮过你,而且是个大忙。虽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电话。”
三年后,边境市被省里在命名上做了调整,不再叫边境市,而叫边城县。
这样小小的一次更名,其实意义也是重大的,这相当于宣布边境市完了。
这表示上级对边境市的工作相当得不认可,一般来说只有县升格成为市的,哪里有降格的。可边境市偏偏就遭遇了这样的尴尬。这样改名就是在告诉大家,边境市的工作滞后了,发展缓慢得不行了,各方面的地位在当今这样一个工业化、城市化的时代,显得非常的落后了。
又两年,杜怡奇的工作也发生的重大调整,他被任命为边城县委副书记,分管城市经济。
杜怡奇说不清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当然至少是一次提拔,可是到这个县,也是泥足深陷了,谁敢来这个县呀,全州最差的一个县就是他。能上任到这个县工作的领导,大家都有一个普遍的认为,来了就相当于判死缓了。估计是没啥再提职的希望了。
可是,杜怡奇有什么选择呢?这就不错了,谁让他不是一把手的秘书呢?能让他在边城县当个副职领导,进入权力中心已经是众多恩人在背后共同努力的结果了。况且,他还能荣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