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虽然没有反意,可是皇上做贼心虚,所以他还是将老侯爷和楚致远都留在了身边。
“忠勇侯瞧着还是没恢复的太好啊,让你拖着病体为朕操劳,朕实在是有些惭愧。”皇上目光晦暗道。
老侯爷:“为皇上分忧解劳是臣分内之事,是臣的荣幸之事。”
皇上脸上浮现几分满意:“你觉得姚家会不会反?”
老侯爷思索片刻:“臣觉得并无可能,姚家是商贾,重利轻情谊,再有钱他们无权,他们想反也难如登天,相反,皇上若是想要笼络,他们看见好处可能就……就会忘了很多事情。”
皇上沉叹一声:“朕也不想有这么多的猜想,可是朕近日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有人谋反,梦见江山易主,梦见朕成了阶下囚,
具体是何人谋反朕记不清楚,但姚家的人脸上皆有快慰之色,朕记忆犹新。”
老侯爷:“一个梦罢了,且梦境都是相反的,这天下在皇上您的治理下太平繁荣,风调雨顺,怎会有人想要犯上作乱?这种人若是出现,朝臣不答应,百姓不答应,上苍也不能答应。”
这话说的皇上心里很是舒坦,可这舒坦也只是维持了一瞬,一瞬过后看他老侯爷的目光就不对了。
老侯爷恭敬垂,心里却以然有数。
看来,离作忠勇侯府也是不远了。
老侯爷说姚家不具备造反的实力这话,皇上是听进去了,所以他打了巴掌就给了甜枣。
姚金域在许秋凉的要求下,表现出了不胜感激,他像是一只贪财的狗,好像完全没有仇恨之心。
茶楼
“这下咱们三个好像目标一致了。”白墨在被许秋凉点醒之后,整个人脱胎换骨:“他坐在高处又如何?只要他该死,那他就得死。”
姚金域摸了摸自己的伤腿:“姚家的危机算是暂时过了,你们白家……说实话,想有危机还不够资格,现在就看许东家了,皇上如今丧心病狂,他很难不对侯府出手。”
许秋凉目光微动,她现在万分确定毒往生就在皇上那里,算算时间,毒往生应是拥有了坦言鬼圣手在她手上的底气了。
所以皇上的猜疑马上就要来了……
白墨见许秋凉不语,关切道:“可有难处?”
许秋凉缓缓摇头:“没有!”
三人在明确目标,再次确定了联盟之后就匆匆散开了。
许秋凉回府之后直奔楚致远的书房,因为她可以自由出入这里,所以无人阻拦也无人通传。
“公子您没有失智的事儿怕是瞒不了多久了,咱们得快点想好应对之策。”
“你的应对之策指的是对谁?对皇上?再好的应对之策也是无用!而且时间已经争取到了,对她?她知道又能如何?”
许秋凉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书房的门,在“砰”的一声之后,楚致远和南风全都走了出来。
南风有些惊慌:“大少奶奶您别生气,您听属下解释。”
楚致远不悦蹙眉:“不用解释!”
这话说完,他有恃无恐的看着许秋凉:“是,事实就和你听见的一样。”
许秋凉眼睛有了些许湿意:“所以大乖狗从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