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没其他办法了?”
“有,你也收购剩下的股份,这样公司还是你的。不至于都被贺川抢走。”
“收购的钱哪里来?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还是说你给这个钱?”
温凉知道严津是在开自己玩笑,她拿了杯红酒喝了口,笑笑没说话。
严津也知道温凉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没在意,扯了扯嘴角,说:“行了,我们俩也别在这狗咬狗了,你帮我打听一下贺川的动静。”
“那贺承那边呢?”
“还能怎么办,暂时先这样了,过段时间看看什么情况,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合作,那就只能按规矩办了。不过他失联了这么久,他家里人没什么消息的,这点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听说他还有个小孩,他小孩在哪里?”
温凉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他的谁。”
“那我找人查查吧,先这样了,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送完温凉回家,严津又去了留贺承做客的宅子,那处宅子是他先前花钱买下来的,据说是之前发生过凶杀,有人死里面了,那宅子自然也就成了凶宅,价值一落千丈,调查清楚事情后法庭对外拍卖了,而严津看上了这栋宅子的地段和原先的价值,就拍了下来。
这里自然也就成了关着贺承的好地方了。
贺承在这也算是吃好住好,环境清静,没人来打扰他,就是没有自由。
严津这会到来,贺承在客厅玩游戏,单机游戏,不联网的,日子可谓过得很舒服了。
看到严津回来,贺承还在打游戏,头也没抬。
严津坐在沙发上,说:“贺小少爷对我的招待可还满意?”
“严津很久没人这么喊我了。这声称呼还真是陌生。”
贺承没抬头,继续玩手里的游戏。
严津左右看了下,说:“看来你也很喜欢这里,我也喜欢,虽然这间别墅有点小瑕疵。就是上一任的男主人被女主人杀了,好像是因为婚外情吧,我也不太记得了,当时买下这栋别墅很久了,都快七八年了。”
贺承没理会。
“你在这住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贺承极其不屑:“怕闹gui?”
“这要是闹gui你不也得住。”
贺承没听见,继续玩他的游戏,他被关在这里也就只能玩游戏转移注意力了,严津把他关在这里,目的是什么他也清楚,但是他不愿意配合严津帮他这个忙。
这栋别墅哪里都有监控摄像头,贺承平日在这里面的一举一动都在严津的监视下,平时贺承也没做什么,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么就是玩游戏。
这些举动看起来再平常不过了。
而在严津看来,他未免过得太潇洒了,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真以为到这里来度假的。
严津踢了一下玻璃桌,说:“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贺承放下游戏手柄,回头看他,说:“听见了。”
“谈谈。”
“谈什么?”
严津笑了笑:“你这话说出去挺好笑的,还问我谈什么?”
贺承是心知肚明,故意反问。
“贺小少爷,我想你也不想一辈子过这种生活吧?人不人鬼不鬼的,跟个缩头乌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话其实严津之前都有说过,不过那会贺承还是挺傲的,不想被他摆布。
都过去这么久了,严津也不给他一个痛快,更没说放他走,而是把他留下来慢慢磨他。
贺承低声笑笑,拿过桌上的烟抽出一根含在唇边,态度轻描淡写的,说:“你跟贺川什么仇啊,要这样对付他,恩?”
“这事你也不用操心,直接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帮你,我拿什么帮你?我要是有本事还会变成今天这样?”
“话也不是这样说,贺小少爷,毕竟你姓贺,现在还是贺家人,还是贺川的弟弟。而且你爸现在还活着,只要你动点脑筋,想点办法,不就行了?”
“我爸?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找我爸?”但是严津显然是不知道,贺炜是什么样的人,要是贺炜想帮早就帮了,要不然他贺承会落魄成今天这样?
“这也是个办法,让你爸出面帮你要回属于你的一切,据我所知,贺家的家产在几年前似乎都落到了贺川口袋里,你真的能咽下这口气?让贺川抢走属于你的一切?”
贺承拧了下眉,他当然是不服气,可还有什么办法,他想东山再起,可是路都成了死胡同,他还把钱都赔光了,哪里还有钱东山再起,至于他父亲,那个瘫痪的老头子,呵,怎么可能帮他。
但是严津这番话也勾起了贺承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他的确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每天东躲西藏,身上负债累累,人活着就得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他还年轻,还有大把光阴,不能就这样耗下去。
他心动了,也了解到了严津和贺川之间的恩怨。
“贺承,你还年轻,你还有机会,只要我们合作,一定能让贺川身败名裂,现在属于他的东西,以后都会是你的,我答应你,只要贺川垮台,我不要他的一分钱,他的钱都是你的,我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