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受不了想踢他,但双腿被有力的膝盖抵住分开,死死地卡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角度。脑子里一下燃了,眼睛里看不清,但硝烟味的气味热度明显。换成抽手扇他,手也被一只滚热的铁腕掐靠着门,头不得已枕上后背的木板。
“砰——”时书在撞击和错位中走神了几秒,等他回过神时嘴巴已被舔得湿热粘乎,谢无炽喜欢并且擅长这种的法式舌吻,吮吸他的舌尖时不住地扫动和挑逗。
“……啊,疯子。”受不了这种吻,谢无炽舔得很欲,充满欲念和渴求的狂吻,吮吸时书的心火,灵魂似乎要被舔出窍了,热气在彼此之间萦纡,只有生理上的不可遏制的快感。
“疯子,谢无炽,我恨你……”
谢无炽半身进到了衣柜中,时书两条腿分开搭在外面,时常锻炼的健康修长的跟腱和笔直白皙的小腿,肌肉和骨骼紧贴,死死架在他的腰部。
“谢无炽,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生气!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时书被他亲得脑子里发晕,嘴巴里口水全被搅和得一塌糊涂,他用力想踢打谢无炽,但力量上明显被碾压性地控制。
时书承受着亲吻,等意识回笼手腕还被按在木板上,舌头不在口中,而是和谢无炽情色地缠绕舔舐着,淫丝粘连。
“嗯……啊……”
“舒服吗?”男声喑哑。
舌头互舔的滑腻触感进入意识,那锋利浓烈的,不可忽视的男性的唇舌,而时书也回应着。
“卧槽!?你!!”时书猛然惊醒,想站,头一下撞到垫着的掌心。
时书才想起在柜子里,刚动弹,下颌被带着薄茧的指腹粗重地蹭了下,接着喉结被亲了一口后撤离。
时书贞子一样狼狈地爬出柜门:“谢无炽,你!我特么直的!直的!你别惹我发火,你这辈子吃不上口好饭!”
“当我欠你的,”谢无炽说,“这三天你不要出门,只等我的消息。”
时书喘着气,说:“好啊好!”
别想管我!你走我就走!
人往院子门口走去,时书跟到门口,不爽地手比一个中指,门扉缓缓合上的下一秒,时书听到“咔嚓”落锁的动静。
时书:“?”
“靠!!谢无炽,大疯子!”
图案
谢无炽你干什么?
到底什么意思?锁院子先不说,是不是男同也不说,你亲人是什么意思?!
时书脱下鞋子往门上砸:“谢无炽你等着!你回来,我真的要生气了!你死外边去吧。”
时书擦了一下唇瓣,被谢无炽蹂躏过的痕迹。被亲第一次茫然,第二次震惊,到现在,时书也不懂他的心态,而自己又该作何感想。喜欢肯定没有,被亲当然讨厌,可真要说厌恶也太过。只觉得非常困惑。
性瘾,性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