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骁五指轻捋着她的秀发,弯腰垂下长睫,细细密密的轻吻顺着她精灵般的耳尖,一路游弋,所掠之处尽染上暧昧缱绻的红晕。
“今晚,客官您可以赏我点小费吗?”
梁歌儿被他撩得双颊绯红,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神经末梢,令她浑身一颤。
“唔……”
她轻轻耸肩,嗓音娇柔透出丝求饶的意味,“你今晚放过我吧,明天一早我还要赶路呢……
回家后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你不要再榨干我了,我快腰肌劳损了。”
男人弯眸,笑得魅惑人心,薄唇吻着她柔润的脸蛋,“好,那等你回来,再打赏我。”
换上睡衣,他们仰面躺在床上。
梁歌儿灵巧地翻了个身,滚进傅砚骁怀里,他立刻将她搂住。
“歌儿。”
“嗯?”
“你不太忙的时候,可以再为我做套西装吗?”傅砚骁试探地问。
那套伤痕累累的西装,他一直珍视收藏,谁都碰不得。
但他还想向她讨一套新衣服,要个好彩头,寓意和她有一个崭新的,圆满的开始。
“你真的喜欢我做的衣服吗?”
梁歌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玉指挠了挠他的下颌,“做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如果不合你品味你别硬穿了吧?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勉强自己,哪怕只是件衣服。”
傅砚骁喉间一哽,忽然眼底酸涩得很。
他缄默了半响,克制住暗涌的情绪,哑声道:“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只是那时候我又傻又犟,不愿承认,不懂表达。
歌儿,我知道我太贪心,但还是希望……可以向你讨一个后悔的机会。”
“不至于啦,一件衣服而已。”
梁歌儿语调轻松,曾经受的委屈她不愿再执念,“等忙完这段,我就给你做。”
傅砚骁红了眼眶,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于是,便只能欺身而上压着她,吻住她柔润绵软的唇,十指缠绵,极尽炽热。
……
第二天一早,梁樾便派车过来,接梁歌儿回海门。
傅砚骁想亲自送她,她说什么都不依,只让他好好休息,等她回家。
男人依依不舍地目送劳斯莱斯驶离,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开。
小女人刚走几分钟。
他就开始止不住犯相思病了。
“哎呀呀,我出门倒垃圾,离老远看到门口立了块大石头,吓我一跳呢。”
吴妈拍打着手上的灰尘,一脸促狭地走过来。
男人这才回过神,迷惑地问:“什么石头,在哪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块望妻石!”
傅砚骁老脸一红:“…………”
*
梁歌儿回阅棠苑时,梁万霆不在家,要晚上才能回来。
三位太太也都不在,她只好百无聊赖地回房间补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刚醒来,她就接到了章晓辉的电话。
“梁小姐,秦姝果然联系了我。”
章晓辉语气难掩兴奋,“上次我给傅白露的药,她已经用完了。而且我按您的指示,这次没有直接给她,现在我还在吊着她。”
“她一直没药可用,会出现失禁这种戒断反应吗?”梁歌儿伸了个懒腰。
“会,会大小便失禁。”
章晓辉冷冷笑道,“我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现在她身子已经要熬不住了。看来身体的反应挺猛烈的。
还有,她说本周末会和傅董一同出席盛京的赛马会。她希望能见到我,让我在那里把药给她。”
“哦?傅光景格外开恩,准备放那母狗出笼子了?”梁歌儿冷谑挽唇。
“毕竟是夫妻还没离婚,且傅董这种大人物是要脸的,深谙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就算逢场作戏他也会带上秦姝。”
“既然做戏,没跌宕起伏哪儿算好戏?”
梁歌儿明眸流盼,计上心头,“章医生,一会儿你打给秦姝,就说同意她的请求,在赛马会时,把药交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