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您做事前,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竟然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过来了。他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会毁在梁歌儿和傅砚骁手里,所以他才会到现在还没供出来您。”
秦姝听言,缓缓点头,也觉有理。
突然,敲门声响起,吓了母女俩一跳!
“谁啊?”秦姝走到客厅里,隔着门问。
“是我,夫人。”祝秘书淡漠的声音传来。
秦姝目光一沉,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阴冷地窥探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祝秘书鞠了个躬,态度仍是恭敬的,“夫人,傅董派我来传话给您,本周末的赛马会,请您随傅董一同出席。”
“景哥……让我跟他一起去?!他不关我了?!”秦姝猛地拉开门,激动得声线都打颤了。
“每年一度的赛马会,都是您陪同傅董出席的。今年,也不能例外。”
“好、好!我一定出席,我一定去!”
关上门,秦姝欣喜若狂,快要哭出来了。
被软禁了一个月的她终于要重见天日,这是不是证明,傅光景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
可是……
秦姝想起自己现在离开了那药物就会出现漏尿的尴尬状况,而且这种状况她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她根本没法控制。
如果到时候,在赛马会上她失禁了,那她不仅会声名扫地,且傅光景也会对她彻底嫌弃。
可如果不去,那就是不给傅光景面子,更加不好办。
一筹莫展时,傅白露走过来,压低声音问:“妈,您是不是在为您身体的事发愁?”
“白露……怎么办?我现在真是糟糕透了!”
秦姝缓缓蹲下身瘫坐在地,双手痛苦地抱住头,“我没有那东西……就会失禁……不光如此,我还会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脑子里乱窝窝的,耳根子里总也不清净,吵得我都要疯了!”
幻觉、幻听,慢慢就会出现幻觉。
一切都在失控,但只要她注射了章医生给的药物,所有的症状都会消失。
不仅如此,她还会状态回春,精神抖擞。
她离不开那东西了,真的离不开了。
“妈,您别急。我有办法。”
傅白露伏在她耳边悄声说,“您可以到时候垫上尿不湿,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尿、尿不湿?!”秦姝羞耻得满脸通红。
“反正除了我,谁都不知道,您尽管用就是了。爸好不容易跟您关系缓和,这场赛马会您一定要艳压群芳,盛装出席,一定要扛过去,挽回爸的心啊!”
是啊,这丫头说的不错。
机会难求,她必须极力表现,和傅光景重修旧好!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尿不湿就尿不湿!
成年人穿纸尿裤的,也不是没有!只要傅白露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妈,您能不能帮我个忙?”傅白露借机提出请求。
“你这混蛋丫头,又要跟我讲什么条件?”秦姝怒目而视,觉得这女儿越来越难搞了,蹬鼻子上脸的。
“妈!您听我说!”
傅白露随即把上次佣人说她坏话她上前教训被傅光景发现,尔后又被取消了去赛马会资格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她。
“妈!如果我去赛马会,就能跟您有个照应……而且到时候那么多豪门贵公子都会出席,您不希望我嫁入豪门,以后助您一臂之力吗?”
秦姝神情阴沉,缓缓点头,“好,我会尽力说服你爸,让你出席赛马会。”
“我的好妈妈!您对我最好了!”
傅白露扑上去一把将秦姝抱住,眼底却闪烁着阴鸷的暗芒。
*
梁歌儿最终还是决定回家看看,准备与傅砚骁小别。
而且眼下万事俱备,她也需要回去排兵布阵,预谋导演一场惊天动地的好戏。
两人晚上一起泡了个热气腾腾的澡,梁歌儿穿着浴袍坐在镜子前,傅砚骁站在她身后,手持吹风机耐心地帮她吹亮泽柔滑的乌发,边吹风五指边插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揉捏着,帮她缓解疲劳。
“唔……手艺真不错呢。”
梁歌儿惬意地眯起美眸,舒服得脚趾都勾起来了,“傅总不当总裁,可以考虑去按摩行业卷一下。我去光顾肯定点你上钟。”
“看来梁小姐对我的服务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