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说完,带着谑笑遥遥望着远方,听着丛林风打树叶的沙沙声,心里忽然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阵安宁。
。。。
看到眼前的电报,二麻子心里不知是喜是忧,还是无奈。
在马三等人的劝说下,老爷虽然饶了自己的命,但对自己肯定很失望吧?
看着电报员怪异的眼神,和电报纸上满篇的脏字,他已经能想象到老爷当时的表情。
自有了电报以来,用脏话传递情报的,估计自己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
好在老爷给了自己将功赎罪的机会,二麻子松了口气之余,也更加小心谨慎起来。
按照苏谨的吩咐,他立即派出多股训练有素的斥候。
这些斥候个个眼神锐利,带着战败的耻辱和心底的愤怒,像离弦之箭一般迅消失在远方,去侦测英国佬的去向。
而后,二麻子开始整顿剩余的骑兵。
他表情严肃,大声吼道:“兄弟们,咱们把剩下的骑兵分为几个纵队,除了受伤留守的人外,剩下的骑兵均以五百人为一纵。”
骑兵们齐声应和,眼神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誓要一战而血之前的耻辱。
他们的任务明确,但又十分艰巨。
他们需要将剩余所有的迫击炮和炮弹全都带上,然后根据斥候的指引,袭扰、延缓英国佬的行军度。
哪怕是用命去填,也要拖住敌人。
不过二麻子有自己的打算,他这次学乖了,铁了心不和英国佬正面纠缠。
他心里清楚,硬拼是拼不过的,只能智取,更不能拿命去换。
追击的路上,只要在英国佬没有准备的时候,他就会立即下令:“下马架炮!”
而骑兵们则动作迅,熟练地将迫击炮组装、架设,然后开始瞄准。
一时间,炮弹呼啸而出,在英国佬的坦克中炸开了花。
这一下,轮到英国佬开始叫苦不迭。
有心想还手,但人家开完炮转身骑上马就跑,犹如一阵风般疾驰而去。
英国佬们气得直骂娘,可又无可奈何。
可要是不理他们继续跑,人家又是骑兵。
尤其是在这地形复杂的路况,比坦克跑的可快多了。
英国佬的坦克在这崎岖的道路上,显得笨拙而迟缓。
二麻子这边虽然战损了一部分人,但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战马空下来不少。
现在的骑兵部队,几乎人人都是一人四马。
二麻子看着自己的队伍,心中冷哼一声:“咱现在可不怕马力不足!
无论是耐力还是冲刺,完全不需要体恤马力,一匹不行,马上就能再换一匹。”
仅仅几个小时,英军就因为二麻子的骚扰损失了三十多辆坦克。
约翰在坦克里暴跳如雷,气得直跳脚:“这该死的骑兵,简直像苍蝇一样烦人!”
约翰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紧皱眉头,望着四周的地形,心中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
忽然,他眼前一亮,现了一处绝佳的地形。
这是一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中间道路狭窄。
“在这里设下埋伏,能给那些该死的骑兵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立刻下令部队停止前进,开始布置埋伏。
坦克紧张而有序地开始隐藏,在山谷两侧,无数炮口对准了那条道路。
阴沉沉的天空,仿呼呼吹着的风,地上卷起的尘土,让人心里莫名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