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报复她。
我就是要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她并没有继续过多的逗留。
她只有一次机会,那就是找到我和煤栈场之间的关系。
然后把整件事甩锅到我的身上。
留给她的时间的确不多了。
不过,她恐怕要失望了。
从开始到现在,我和煤栈场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过接触。
刘宓云的匆匆离开,给旁边的常志全警了醒。
他无比懊恼的看着我:“宁……宁哥,你早上说的那些话,难道,是在试探我?”
没错,我的确是在试探他。
整个阴谋,我全程都没有参与,我故意透露给他,说煤栈客户,是我花钱请来的托。
无非是想要考验他的忠诚。
也是我最后一次考验他。
一旦他为我守口如瓶,他将会是我今后倚重的心腹。
可是就差这么一点点啊。
他低下头,懊恼的道:“我还有没有机会?”
我笑着看向他:“你觉得呢?”
他凄惨一笑。
从刚才,刘宓云转身离去,不顾虑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清楚,他不过是一颗棋子。
别怪金钱诱惑太大,要怪就怪人心太贪婪。
才造就了他今天这样一个局面。
常志全黯然,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待会我就去辞职……”
其实辞职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方一学,郑发云的下场,他很了解。
如果他继续待在浅水街支行,我不会放过他!
他们两个,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常志全落寞的离开了。
这一局,我胜了。
但是,我一点都不得意。
我身边一直没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助手。
本来,我真的打算栽培的。
时也命也!
大部分棋子的命运其实就是在棋盘上厮杀,在厮杀中灭亡,而留在棋盘上一直坚持到最后的,都是一些可以决定胜负的棋子。
常志全只能是一颗弃子,一颗马上要下场的弃子。
而我,虽然也是棋子,但我要当胜负子,要当能够威胁掉主将和住帅的胜负子。
我要留在棋盘上,享受胜利,看着高泽江灭亡。
事情的结果是必然的,刘宓云找不到任何证据,将我和煤栈的客户联系在一起。
找不到背锅的,也意味着,她只能自己扛。
浅水街支行行长的位置,恐怕要易主咯!
眼下还有一件事情,比较重要,那就是和谢小雨离婚的事情。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离婚的时间,无非是想耗死她。
现在,不用我耗,因为她和死差不多了。
落井下石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