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娘俩回屋相拥而眠,男人在屋子里一边回味一边激动地满屋子乱转了大半个小时,都迟迟不见女人回来。
他想起什么走出屋子,到了另一间卧室窗户下,轻叩两声:
“筱芸,孩子睡了吗?”
谢筱芸望着窗户上男人的身影,将月光遮掩得结结实实,似是身上还残留着男人的霸道气息。
她并没有回答,呼吸也一直保持着平缓。
以为屋子里的女人睡着了,卢海钧懊恼地挠着头发离开了。
因着谢筱芸在国营饭店上班,是以她跟父女俩一起起来的。
洗漱完,母女俩梳了同款蜈蚣辫。
卢海钧晃荡了一早上,又是扫地、又是给菜地浇水、又是进入厨房烧水给他们各自水壶灌满,每次都要从女人跟前走过,还刻意放缓脚步。
可是呢,谢筱芸就将他当成空气,别说给他个眼神了,就连一句话都没有对他说过。
趁着小家伙拿包的空,卢海钧直接打横将谢筱芸抱起来入了旁边的门,女人身体柔软还带着让人舒服喜欢的清香。
想了一晚上的话,这会儿他一个字都不想说,先俯身来向女人用实际行动来诉说自个儿的委屈、突然爱意深浓得不可控。
可是谢筱芸这会儿脑袋清醒,不惯着他,直接拿手挡住,眉眼带着疏离和浅浅的淡漠:
“卢海钧同志,昨晚不过是个意外,我希望咱们都能忘记。”
“反正我们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错误。”
卢海钧一晚上翻来覆去,即便他明白自己可能从来就不了解谢筱芸,准备跟她从头开始认认真真过日子,也想过她会为难下自己,甚至也会拒绝。
但是女人的模样,真真切切刺痛了他。
卢海钧直接愣在原地,“筱芸,昨晚怎么可能是意外呢?”
“你,你是对我有感觉的!”
谢筱芸挑眉,“我是女人,还是空旷许久的女人,但凡有男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都会动点心思,更何况你外表条件确实不错。”
“人都有迷糊的时候,如今我清醒着呢,不想将错误继续进行下去。”
“所以,如果昨晚我给了你错误的信息,也请你忽略。”
“我呢不是个好女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你喜欢的款儿。只能说最近这段时间,你对我印象改观,也很有可能是距离产生美。”
“我们身份的变换,让你对我宽容许多。不过呢,我还是爱玩、对物质生活要求很高,对你也多有不满。”
“不管是从这个层面来说,还是我这个人也有点小执着,不喜欢吃回头草,咱们俩注定难以破镜重圆!”
听到晴晴喊爸爸妈妈的声音,谢筱芸轻轻一推,男人纹丝不动。
“我得上班呢,不能第一天就迟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