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筱芸呵呵:“卢海钧同志,我们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曾经共同孕育过一个孩子,除此之外我们连朋友还没达到的关系,您觉得喊我筱芸,合适吗?”
“您的人生大事,我可没兴趣参与。”
男人觉得内心一阵无力,有些痛恨自己以前的不作为。
所有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好像一切的不对劲,都是从谢筱芸被他从湖里捞出来开始的。他当时为什么就脑抽同意离婚了呢?
不然现在他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他是她男人,而她必须参与到自己的人生大事抉择中。
卢海钧被自己气得不轻,使劲地蹬着车子,蹭蹭没多久便到家了。他闷不吭声地脱了衣服,就穿着个大裤衩,在院子里浇冷水。
谢筱芸无声笑笑,这对于未来人,这才哪到哪呢?
看来初夏也是个让人躁动的季节……
时间不早了,孩子已经困得在小鸡啄米,谢筱芸赶忙领着孩子喝了奶后洗刷。
晴晴这次真是沾到枕头就打起了小呼噜。
虽然自己来到这世界没几天,却看着小奶娃一点点长肉,满心欢喜。
拿着被子挡住床沿,谢筱芸拿着衣服出了卧室。
卢海钧又烧了一壶热水,给她兑好拎到洗澡间。
谢筱芸习惯将脱下来的脏衣服先打了肥皂泡到盆子里,这样洗完澡揉搓几下冲洗两三遍,就能拧干晾晒出去。
可是等她洗完澡才发现,自个儿忘了拿棉衫了,就自己缝制的马裤……
谢筱芸将门打开一个口子,另一只手用毛巾遮盖住重要位置,探出个头来。
庭院里的灯开着,男人这会儿又发泄着过剩的体力,正在练着军体拳,可是他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旁边哗啦啦的水声上,浑身的热血都在往头上涌来!
以往他特别喜欢的拳法、享受的大汗淋漓的感觉,都无法抵挡脑海里昨晚梦中模糊、玲珑的身影。
可就在这时候洗完间的门吱呀打开一条缝隙,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异样的挑动人的心弦!
而朦胧着月光里女人湿漉漉的脑袋冒出来,像是夜色里的精灵,带着清纯的妖娆。
她脖颈白皙又颀长,娇软的声音随之响起来,“卢海钧,我,我洗澡忘拿上衣了,你……”
刚说完这些,谢晓芸就耳朵灵敏地捕捉到男人蓦然粗重的呼吸,而她对上一双深邃隐忍得眸子。
她微微一愣,无辜又水汪汪的眸子弯起来,声音更是软的似是裹了糖:“你去屋里的衣橱中给我拿来。”
谢晓芸怕他寻不到地方,又详细说了句。
卢海钧嗯了声,进屋给她寻衣服。
衣橱都是被谢筱芸整理过的,居家贴身穿的放在一起,是以卢海钧拿的时候,就见识到了谢筱芸缝制得一打小衣服,还被分门别类地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