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们是不知道,我被人堵住要钱的时候,小心肝被吓得差点啪地一声破了。”
“人要是没了心肝,那就死了。所以你们的行为对我伤害特别大!”
“待会你们一家人好好商量下,怎么补偿我一条命吧。”
萧海蓝恶狠狠地说,“呸,小村姑,你别做梦了,让姑奶奶我给你端茶道歉?”
“你也不瞧瞧你那满身新衣服都遮掩不住的土气和小家子气,如果不是我爸拿钱养你,你现在还在乡下拾粪呢!”
“还有,你让我爸打我们的事没完!”
说着她又哭上了,跑去自己的小床上拎着包,就往外跑。
萧海洋一愣,也蹬蹬背上自己的书包追了过去。
萧学真看着飞奔离开的俩娃,在擦肩而过时怨恨又委屈地瞪自己,浑身的精神气像是被抽去大半。
这都叫什么事啊!
他工作忙、又要四处钻营,寻找升迁的机会,哪里可能抽出太多的时间和心神,放到家庭里呢?
他对媳妇要求不高,不需要她出去工作赚钱补贴家用,只要将孩子管好不闹腾自己,做好家务就行。
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投入到事业中,就那么难吗?
萧学真了解自家闺女和儿子,是在生气难过的时候也不会亏待自个儿,所以他并不担心他们跑丢了。
他们不是去学校,就是跑回蓝家!
想想用不了多久,岳父岳母就通过人传话让他过去听训,萧学真就想气得问候人。
有气无力地回到家里,他瞥了眼冰冷着小脸的盛乐芸,“你到点该去上学了,有什么事情等晚上回来再说吧?”
盛乐芸摇摇头,“我们班管理松散,什么时候去都行,只要不打扰爱学习的同学,随便我们怎么折腾。”
“不就是没去上学,老师还少受一份噪音折磨呢。”
“在实际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之前,我害怕去!”
“现在是我们讨论,萧学真同志一双儿女对我造成的不可逆转、极其恶劣的精神伤害!”
萧学真坐在一旁,端着任星晨递过来的绿豆汤喝着,“你要钱?”
这丫头好像视钱如命,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就见到她各种理由地从自己这里扣钱!
盛乐芸挑眉轻笑着:“还挺上道的呀。”
任星晨忍不住低声呵斥道:
“盛乐芸,你能不能适可而止?”
“早知道你是这样贪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懒惰成性的丫头,我说什么也不会带你来这里!”
盛乐芸啧啧撑着下巴,懒洋洋地道:“如果你们不怕被舆论给淹没了,尽管甩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