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能诧异于她那被丰臀撑得圆滚欲裂的短裙,我却可以用手指尽情蹂。躏她那饱满而性感的屁股,还能将自己的脸探入她两片圆滚的臀肉下那片弄毛密布的山谷。
甚至可以用自己最雄伟的器官插入那密林深处的嫩洞,尽情享受那无可比拟的湿润与紧凑感!
她是我的!
她的身体完全属于我!
她外衣裤衩所包裹下的一切,都是我我的!
我在心里激动地想,“我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她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谁也别想夺走!”
我暗想,尽管我是通过趁火打劫的手段诱干邬月的,但邬月毕竟是自己的师母,平时对我的关爱甚至超过我的师父,她与我之间的感情应该还是很亲密而牢固的。
所以,在经历了这些令她羞涩地暴露出真性情的造爱后,尽管她暂时还可能会感到有些愧疚和不适应。
但也许邬月反而会慢慢放下一切虚伪的面子和世俗的观念。
与我真正坦诚相对,两个人真正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而不去在乎什么身份与伦理。
这并不是什么诱干,更不是什么浪荡!
这是一种毫无邪念平等的挚友关系,这是一种完全超乎一切世俗杂念的朋友关系,是一种最最密切的完全绝对的朋友关系!
“也许,我和师母已经开始这样真正的幸福生活了吧!”
我胸口涌起一阵暖流,不禁又抬头看了看前面邬月那婷婷的背影。
因为我意识到,这些不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邬月在早晨不接电话不理自己的冷淡之后,经过中午和下午的梅开二度,她的身心再次沦陷,态度已经发生根本性的转变。
看着邬月性感的身段,我又回想起刚才出门前的那些镜头来。
两个小时前,伴随着长长的一声浪叫,邬月到了第二次高朝。
我的长枪,在她的蜜洞甬道里,来回抽送着,发出极其巨大,浪荡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邬月的浪水真够多的,原来每次偷闻她的裤衩甚至从裤衩挤出水来的时候就知道,可昨晚真的插了,才真正体验到,如此多水女人,真是难得。
浪水从她蜜洞甬道内淌出来,顺着我的火药库,已经把屁股下的真皮沙发,浸湿了一大块,沙发下的地毯,甚至都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我没有停,据我昨晚对邬月的了解,此时如果继续操她,她就一定会到达那种绝顶的高朝,那种浪水从玉道里喷出来的高朝……潮喷。
我抱着她光滑的大腿,将她上下托起,放下,长枪每次都重重的操进她的花宫。
邬月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得喘着气。
“嫂子,囡囡该回来了,快到5点了!”
“啊……”邬月一惊,玉道里猛的狠狠夹了两下,身体狠狠的一个哆嗦。
这倒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样格外的刺激,却给了她一个小高朝。
我更加兴奋,操得更加卖力,此时她的玉道正在收缩,夹得我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啊啊……不行……啊啊快……狠操!”
身心俱失,邬月的脑子已经接近空白了。
我知道她正在急剧的想要收拾起理智,可刚刚这个小高朝太要命,此时的她正浪荡到极点,马上就要迎来如死如仙的绝顶高朝,哪里还顾得上女儿。
只见邬月狠狠勾着我的脖子,指甲嵌到我肩膀的衣服里,还好我上衣没脱,不然非让她抠掉肉下去。
她闭着眼睛,头疯狂的上下摆动,一头秀发前后乱舞,大奶子已经被我从性感胸罩的上方掏了出来。
一左一右,上下抛动着,尖头褐色的奶头,浪荡的充着血,高高的挺起。
她奋力的扭着腰,前后摆动着屁股,将我的长枪狠狠地套在她需渴的玉道之中。
“啊啊……舒服……不要啊……囡囡……啊囡囡有钥匙……得……得把门反锁……啊不能让她看到……看到我……啊啊我好爽啊……我好骚……求你……啊啊……别……我的样子别……啊啊……”
一边疯狂的浪叫着,邬月已经被紧张和激情刺激的攀上了连绵的顶峰。
“知道了!”
我猛地把邬月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边,一把把门反锁上,这几步路走的,长枪每下都插到了邬月的最里面,插的她大叫不止。
毕竟是熟妇,邬月虽然看着身材袅娜,却还是比少女丰满。
我也累了半天,根本抱不住她,于是反锁上门,我就把她放下地,长枪一下子拔了出来。
此时邬月,马上就要攀到高峰,哪里受得了我拔出来,我在她屁股上一拍,她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用手按在门上,分开双腿站直,屁股高高的撅起,冲我献媚的扭着。
我也没让她多等,提枪一插到底,抱着她的雪白的大屁股,奋力的操起来。
从后面操,又狠又深,邬月立刻哇哇大叫起来:“啊……呀妈呀……深……好硬,啊啊……操死我啦……别停……狠狠……狠操我……啊啊操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