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将长枪快速地刺向深处的花心,速度奇快,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邬月的敏感的阴核。
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几乎快哭出尖利的声音。
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长枪狠狠地直捣龙庭,惨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长枪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邬月那幽深窄紧的玉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
灼热硕大的枪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心上,瞬间,难以言状的美感从邬月的阴核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不……不……啊……”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邬月的体内爱液狂喷,一泄如注。
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
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我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我一面含住邬月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疯狂地将长枪如同木鸟啄树般地刺向邬月的花心。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我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突然一停,就觉得精关一紧,一股滚烫浓绸的精已经喷涌般地击打在玉人花宫的最深处……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在邬月卧室那紧掩着的门后,在那窗户紧闭……窗帘严遮的房间内,一盏床头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
在这仿佛与外界绝缘的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娇吟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时而如哮喘般呼将欲出,时而如怵冷般吸气丝丝。
两人已经转战到邬月的卧室,而我年轻强烈的欲望丝毫没有减退。
在那凌乱不堪的双人床边,有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在那不高的台面上摆放着诸如唇膏……口红……洗面奶和防晒霜之类的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五颜六色的高价品映衬在梳妆镜上,看起来有些眼花缭乱。
暗褐色的梳妆台在房间内橘黄灯光的照射下颇显得几分庄重。
然而这种庄重好象只是表面现象,随着一阵悉挲杂乱的声响,梳妆台抖动了起来。
忽然,随着“啪”地一声响,一双雪白的玉臂慌乱地撑在梳妆台的台面上,紧接着一副娇柔赤果果的身躯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来。
若不是那双玉臂尽力地支撑着,这如脂如玉般柔嫩的美体很可能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台面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梳妆镜中呈现出邬月靓丽娇可的脸蛋。
当然,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是红晕密布……羞愧交加。
“等……等等……”。
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邬月显然在顾忌着什么,双臂撑住台面后。
她顺势撅起屁股……微分开两条修长而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站稳,才勉强找回重心。
而后她深恐有任何迟疑似的迅速抬起头,想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
可是她好象还是慢一步。
她的上半身刚刚微侧,脸还没来得及转过来,她的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猛烈地冲击在了她那高高翘向后面的屁股上。
继而她的全身猛地被往前一推,脸部险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梳妆镜上。
一根充满年轻霸气的硬热的长枪已经从她翘起的屁股后面蛮撞地挤开了她那两片湿嫩的蜜唇,狠狠地插入她蜜热的玉道。
“等……啊……”
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出口,剧烈的冲击就使得她浑身一颤……头部一仰,失声叫了出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从这突然而深入的一击中缓过劲来时,那进入深处的长枪已然缓缓向后抽出。
邬月还没能从肉冠刮磨玉道内壁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长枪再次往深处发力一击。
“哦……不……不……等……哦……”。
在邬月不知所云之际,长枪完成了第三次冲击,接踵而来的便是连续抽送,于是因核弹撞击臀部而发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响起。
“听……听我……说……停……哦……先停……”。
邬月咬着牙,强忍着玉道内传来的一阵阵令她酥软的冲击,扭过脸去看了看她的我我。
此时的我正光着全身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屁股。
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余遗力地将我的长枪顶在邬月的蜜洞内不停地抽送着,我的眼睛已经被浪欲熏红,脸上写满了欲望与兴奋。
“放心吧,嫂子!”
我快速地抽动动着屁股,喘着气激昂地说道,“不管师父怎样,我会永远爱你的!我会让你幸福的!啊!啊!啊……”
“不!停……啊……先停下……啊……啊……”邬月哪料得到我会突然发力,她娇啼数声,无奈地转回脸去。
“疯狂吧!放纵吧!嫂子,像昨晚那样,幸福地配合吧……”。
“不!啊……嫂子不该纵容你!不该……放……放开……快放开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