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我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邬月猛地一惊,双手用力搂紧我,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我说,邬月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我。
我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种姿势欢好?”
邬月害羞起来,把脸埋在我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小弟轻轻的碰,可以了吧。”
我抱着这个大美女插了好一阵子,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自己的粗腰,整个人在自己身上主动作起起伏的运动,紧密湿。滑的蜜洞把大长枪套动得“滋滋”有声,脸上桃花尽现,口中“呃呃”地娇吟不停。
显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与大长枪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长枪向上横冲直撞。
直到她再次达到忘我的高朝,这才抱着邬月站在浴桶前,抽出大长枪,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小弟。”
随即张开双手。
邬月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我,抬起脸蛋,张着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我:“弟弟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我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小弟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邬月用手握住我的大长枪,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邬月整个人都躁动起来:
“弟弟你太厉害了,你师父前些年一次只不到几十秒就射,今年好些了,也是撑到几分钟就泄了,你却无休无止,让嫂嫂好生害怕嘛!”
“嫂嫂不怕,今夜尚早,一定让你此生难忘!”
说话一完,把邬月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酥胸道:“我的亲嫂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么感觉?”
原来前面是邬月的梳妆台,上面有一面镜子,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果果的少男美女。
而那个少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酥胸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
如此浪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邬月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嫂子看着自己的身体给丈夫之外的男子玩弄,是不是很刺激呢?”
我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长枪,把大枪头抵着邬月的山丘,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邬月听了我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我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
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枪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灼热的大长枪随即挤开了玉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弟弟……饶了嫂子!”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我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
邬月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梳妆台之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子的冲击。
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尝遍各种姿势,我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人妻少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妇,昏死过去。
为了避免第二天早晨被邻居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看了一眼身心疲惫甜甜睡去的邬月,轻手轻脚半夜离去。
回到宿舍的时候,毛龙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也少了那些不必要的盘问,躺在床上坦然入睡……
舒舒服服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也没有出车任务,其实我起床之后早早就已经来到师母家门口了,只不过我的内心很矛盾,不知该如何面对邬月,所以在外面徘徊了半个小时。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就给邬月打电话,可是,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看来师母清醒过来,后悔了,生气了,不理我了。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下,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开门后,门居然没有关死,发现房间里很静,有一股淡淡的食物清香从厨房里不断地飘出来。
邬月已经起来了,而且还在做饭……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刚才在外面,我就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向邬月道歉了,可是明显信心不足。
毕竟,昨晚诱干自己的师母绝对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她会原谅我吗?
一想到平时邬月对自己那样无微不至的关爱,而我却趁陌生人发邮件威胁,师母得知师父在外面出。轨的时候,对她做出那样下流无耻的凌辱,自己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我的内心就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