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导致这样的结果,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十恶不赦的事来。
而邬月那受伤的心又该如何去抚慰呢?
我内心一片茫然。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只能尽量想办法弥补了,尽管这种事有可能永远也无法弥补。
希望师母还沉浸在昨晚的愉悦之中,而不是清醒过来,想到师父出。轨的丑事,更想到我趁火打劫的坏事,那可就麻烦了。
奇怪的是,那个陌生人迟迟没有再有动作,他不该是趁热打铁步步紧逼吗?
怎么从昨晚之后反而没有了后续动作了呢?
我轻轻地关上门,来到客厅,看了看饭厅,确信邬月还在厨房后,便踮起脚尖慢慢地走向囡囡的房间。
就在我马上要走到房间门口时,邬月忽然从厨房里走进了饭厅,手里还端着盘热气腾腾的青菜。
由于饭厅和客厅之间并没有门,所以我和邬月一眼便相互看了个正着。
邬月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职业洋装套裙,只不过胸前绑着一条做饭时常戴的白色围裙。
她的头发看起来有点乱,眼睛也还是有点红润,神情看起来略显呆滞。
当她看见我时,就像略微受了惊吓一般,眼神慌乱地离开我的脸,匆忙将菜放在饭桌上,而后立即转身又进了厨房,感觉像在逃跑似的。
已经被她看见了,我心想借口去房间看囡囡也没什么意义了,何况囡囡中午都是在小学吃饭的,晚上才回家。
于是我只好站在那里愣了几秒,而后安静地走进洗手间仔细地洗了两遍手,最后才安静地走到饭厅,默默地坐在饭桌前。
厨房里又传来“嚓嚓”的炒菜声,不一会,声音停了,接着就见邬月端着一碗炒肉走进来。
此时我也不敢去看她的脸,只是低着头想心事。
而邬月放下炒肉后又折回厨房去,没多久就端来两碗米饭,并将其中一碗摆在我的面前。
之后,两个人谁也没做声,各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整个吃饭过程恐怕只有十分钟,便在尴尬的气氛里结束了。
我傻愣愣地坐在位子上,眼睁睁地看着邬月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收拾干净后又走回了厨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向她道歉吧!”
我心想,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应该鼓起勇气来认错,万一遇到什么坏的结果,那也是我活该的。
我咬了咬牙,站了起来,走到厨房门边,静静地看着邬月在盥洗池边忙碌的背影。
“说对不起,赶紧说,说对不起呀!”
我在心里一个劲地重复着,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那一站就是好几分钟。
而邬月好像也察觉到身后站着人,她叹了口气,没有回头,继续洗刷着池子里的碗筷。
要说我今天的定力也太差了点,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那番放纵的游戏已经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最最冲动的因素吧。
原本我进厨房是想向师母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当我看到邬月婀娜多姿曲线玲珑的背影后,下体突然间又冲动起来。
邬月那略微凌乱的长发……那纤纤的细腰……那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的大腿,在刹那间又点燃了我内心的火种。
看着邬月的背影,我仿佛觉得她正赤果果地站在梳妆台旁边一般,并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昨夜挞伐她的镜头来。
尤其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与昨夜她站在梳妆台前面准备接受我第四次插入时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有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身上穿着衣服……脚踩着厨房地板上的缸砖。
而昨夜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脚下则有一根冲天长枪虎视耽耽地对准着丰盈圆滚的屁股。
现在的她完全可以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昨夜的她却媚眼如丝的用毛茸茸的山丘对准着我的长枪。
一旦接到命令后就只能羞媚地蹲下屁股去,用玉道套住我灼热的长枪。
现在,我再次看到邬月如此性感的背影,我的热血又开始翻滚,我感觉到自己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激情,我的理智也不渐渐丧失。
刚才我所设想的一切道歉说辞转眼间便消失殆尽。
“原谅我,嫂子!”
我在内心里大喊了一声,而后我扯开衣服胸前的拉链,双手一捏拳,停顿了一下,便朝邬月的后背扑了过去。
一瞬间,我便搂住了邬月的腰,并将一只手伸向她丰挺的臀部。
“唐正,你这是干什么!?啊……”
毫无准备的邬月吓得大叫起来,手中正在搓洗的一块盘子“铛”地一声掉在水池里,碎成几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