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凶物实在太难缠,越是深入炮轰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香泉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
如饮鸩止渴一般一次次让我在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两条大长白皙的大腿夹着我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
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充满证明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地狱天堂!
我狠狠的大力攻击,激烈的频率冲击得席梦思大床摇摇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气不时在女人妩媚妖艳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到处乱啃乱亲,弄得满是口水。
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仿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常猛烈,何况是一匹久旷从未得到满足的胭脂马!
“嗷……哦……啊……噢……”
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陈雪宜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我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凶器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
只是每次抽出时那极致的搔痒麻酥又带来更大的难受劲头,于是恶性循环,越来越渴,越来越难耐,她付出整个意识,整颗心,整个灵魂,全身心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上面的我。
很快火山爆发,石破天惊,倾盆大雨,极致的酥爽入骨髓灵魂的此生从未感受的巨大高朝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大美人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
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一口咬在我充满刺鼻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肩膀上,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娇吟。
简直如母兽一般,与往常的知性温柔形象大相径庭,下身一股股水雾喷薄而出,雾气弥漫,水花飞溅,朝喷的水柱冲击得我凶器一阵发麻。
看着怀中痉挛不止翻着白眼没有焦距的巫山神女,我喘口气,慢慢抽出凶器,引来女人下意识又是一阵抽搐乱抖,把她翻过身来,撅着肥美浑圆的大肥肉腚趴在床上,操练起早已驾轻就熟的姿势来。
眼前这个翘的高高的硕大美臀虽比干妈章琳异常丰满肥厚结实的大白玉盆略微小一点点,但极为绵软肥白,光可鉴人,滑不留手,就像一个剥了壳的熟鸡蛋,看着就想咬一口,那棉花般的臀肉触手极为丰腻柔滑,手感极佳。
我一手抓着一半,硕大的臀瓣根本两手握不过来,大力揉捏抚弄着,就像往常按摩一般,不时摸摸那条幽深的狭长臀沟,露出里面那朵正一伸一缩的淡红色雏菊来,大拇指每往上按一下都能引得面前的翘臀颤抖一阵,激起一波波目眩神迷的洁白臀浪来。
凶器再次钻入秘境中,享受那极致的酥爽,在旁边陈雪宜的手机还在循环播放着曲歌剧声中,以后入式在美人的大屁股后面凶猛野狂开垦操干着面前的硕臀。
“噢……再重点……啊……再重点……还要……”
“怎么还来啊?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别……啊……哦……使劲……又要丢了……好厉害……”
陈雪宜撅着肥厚绵软的硕大美臀趴在床上被我从后面抓着肥腻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送入极致的快感中,泄得山洪暴发死去活来,就像下起灭世洪水一般,这极致酣畅的快慰怎么是语言所能形容得呢?
陈雪宜用行动和高朝一次次完美诠释她是多么快乐多么喜欢这种感觉。
日头当空照,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浪靡气息的幽香和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却越来越浓,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尤物大美人被一次次送入天堂。
在床上时,陈雪宜甩动着青丝长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异常狂。野的坐在侄女的男朋友盘起的大腿上,转磨盘似地高速研磨旋转,磨出一壶壶温热的豆浆。
在床边时,她趴在床沿上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用力向后挺动着肥厚的屁股,撞击迎合着我的冲击,撞得肥臀噼噼啪啪的声音逐渐连成一片。
她整个人趴在我身上,高挑丰韵的洁白身躯比下面的男人矮一截,嘴里互相湿吻着吸吮着,舌头彼此打着结,被我拖着两个硕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两条修长浑圆异常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下面的脑袋,让我的脑袋在自己下身舔吮吸舐,吸得浪液浪水吱吱作响,浪靡异常。
一个将往日二十年欲望一次性全被挑起爆发出来的绝世尤物更是让我责任深重,注定要花费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消弭磨平这种欲望,只是就像用油灭火一样,越浇越猛,火势熊熊,一发不可收拾。
陈雪宜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花汁自花宫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凶器好像被香泉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开千万张小嘴在枪头上轻咬,轻吸着。
我以一种战胜者的姿态,闲情逸致的欣赏着陈雪宜的细皮白肉,玩弄着她那胸前尖挺的山峰,把凶器抵住花心转磨着。
陈雪宜香泉里花心里深处,枪头每转一次,就使陈雪宜有一阵筋痉的快感,直磨得欲仙欲死,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猛扭玉臀去迎合,粉脸含春,眸含春情。
“喔……啊……啊……”
看到陈雪宜脸上浪荡的表情,我开始先来个轻抽慢送,偶而抵住花心转磨几下,并俯下身不时的亲吻着陈雪宜嘴唇脸颊、耳朵、颈项之间,双手也没闲着游走陈雪宜的全身上下。
陈雪宜全身像泥鳅似的乱摇,微张开那双钩魂的媚眼望着我,心胸急剧的起伏着,嘴里娇喘娇吟浪叫,我知道陈雪宜再也不能忍受了,就开始加强力道与速度,不快不慢的炮轰起来。
“喔……唔……唔……”
二十几分钟过后,陈雪宜就有如砧上的肉,被我牢牢地抬压着双脚,让她玉臀高翘起,巨大的凶器尽情插弄香泉,强烈冲击着快感中的花心,而且比先前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