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陈雪宜那种成熟的韵味,也许是她身上带着那种母爱的气息,让我不知不觉陷进去,化身为魔,只想着把这个女人占有己有。
那一圈看着细长实则柔韧极有弹性的肉须像海葵开花一般随着凶器连根挤入香泉花径内,惹得美人一个劲的倒吸气,冷气直冒,鸡皮疙瘩都出来,才刚进去就奇痒入骨,酸软无比。
下面直接插至末柄,陈雪宜此时已经被一连串的意外搅昏头,让我进来后才想起阻止反抗,只是下身一下子痒得死去活来,又被凶器撑得又涨又满,这异常充实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快感与酥痒感彻底摧毁了陈雪宜的反抗意识。
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陈雪宜全身都起阵阵的痉挛。
痉挛引发连锁反应,香泉仿佛一张少女的香唇紧紧吸吮住胸器;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枪头。一向端庄知性的陈雪宜,在我粗大的凶器炮轰下,虽然还是初次,也不禁舒服地意识迷糊,“没想到被插得这么舒服……算了……任他吧!”
陈雪宜自暴自弃地想着,开始由只是享受变为抬起屁股尽情迎合我的占有。
我先是慢慢炮轰,逐渐适应。
每一次拔出再深深刺入进去都让身下成熟的美人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嘴里的娇吟是再也压抑不了,长长嘶鸣着,手指死死拽着我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白曲线优美的大长腿紧紧夹住我的狼腰,不知不觉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意志,迎合着这慢慢吞吞磨死人的恼人凶器。
看到我的嘴唇在蠕动,陈雪宜知道我在想做什么,但还没等陈雪宜去想该怎么办,我已经用左手按着陈雪宜的后脑,嘴一下压在陈雪宜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陈雪宜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不让我的舌头进入口腔,鼻息里发出“呜呜”的娇吟声,双手轻捶着我的后背但我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陈雪宜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超过半分钟,陈雪宜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
我的枪头还插在陈雪宜的甬道内,虽然是强吻,但既然就快被我彻底强了,被我亲吻是迟早的事……
陈雪宜终于慢慢张开小嘴。
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陈雪宜的小嘴刚一松动,我的舌头就已经全部伸入她的嘴里。
这是陈雪宜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我的袭击,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舌尖的相触。
我们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陈雪宜看到我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让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几乎都要眩晕。
这时我灼热的唇终于占有陈雪宜的唇,轻薄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吮吸她的香液,灼热的吻让她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陈雪宜那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长长的睫长在轻轻地颤抖。
陈雪宜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任侄女的男朋友含自己的小香舌狂吮狂吸,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还要被我用强,成为我的女人,这仅仅是开始。
手上的捶打慢慢停下来,夹紧枪头的密洞口慢慢松开。
我把双唇紧缩成起来,探入陈雪宜嘴中含住陈雪宜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
如此的交互活动,让我乐得全身冒泡,趁着陈雪宜娇呼出声的空当一下子含住那张樱唇,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大口大口吮吸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粗鲁碰撞着那肥美诱人的香泉,那宽阔白皙的胯部,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揉起胸前那对巨大的白兔,揉得下面的美人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每一次深入的炮轰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壮极长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凶器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更要命的是大如鸡蛋般的枪头,来回滑动间将幽深香泉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刷到。
而香泉里面本来就层峦叠嶂更是复杂,此时受到的刺激自然也大了数倍,不时从敏感点周围滑过,刷得陈雪宜难以自已,真想抱着趴在我怀里放声大喊,宣泄自己的久旷怨情。
本来每次按摩都弄得全身欲火焚身,饥。渴无比,这下子简直是把炸药直接扔进军火库里,引起一连串循环殉爆,炸得陈雪宜魂飞魄散,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我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开垦,下面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高大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癫狂痴迷,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数年的人性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我是花丛老手,不但凶器壮伟,亦且手段高强,炮轰、研磨、顶撞、扭转,样样在行,陈雪宜再经我天赋异禀的凶器一戳,虽然明知是以这样丑陋的姿势被强,但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陈雪宜从没想到这种事竟然是如此快事,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被侄女的男朋友用强的羞辱和被巨凶器反复炮轰引发的体内极度舒服让她几乎再次晕过去;
我粗大的凶器,像是顶到陈雪宜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凶器撑得陈雪宜的香泉胀膨膨的,陈雪宜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酥胸却在我右手的揉搓下愈发肿胀麻痒。
陈雪宜极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在我的炮轰下也会有如此反应,花汁源源不断流个不停,她终于低下高贵的头,努力的跪在床上,开始尽情享受这男女欢爱的快感。
我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凶器用力的往香泉里面狠插。“噗滋”一声的,两人的器官接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