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泉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因此倒也能容纳我的凶器,不致撑破胀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滑腻柔嫩起来,里面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浪靡水声。
大美人儿侧着脸不让我看见正面,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娇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好紧……好舒服……嘶……”
我狂喊着,里面挺动着,不由自主着了魔似地加快节奏,在这异样强大的刺激吮吸下,任何男人都会舒爽得失去理智,只顾一味的横冲猛撞。
这时候我的炮轰更是越来越疯狂了,我一边猛烈地用粗凶器炮轰着陈雪宜娇柔的香泉,双手还再陈雪宜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妄为地爱抚搓揉,我的那张嘴巴,更是不停地在陈雪宜的香腮上舔舐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仍然不停地将陈雪宜的娇躯,紧紧地搂抱在怀里狂奸猛干。
“喔……喔……不……不行了……啊……我不要……啊……”
美艳女强人陈雪宜在这时发出了淒厉的哀嚎。
在我的炮轰之下,促使陈雪宜的官能感觉攀上最高峰,陈雪宜终于尝到自己有生以来最淋漓尽致的高朝,就在这一刻的来临,陈雪宜双眸一闭,整个人昏厥过去。
然而此时此刻,陈雪宜的肉体痛苦,依然还没有停歇下来,她仍旧痛苦地忍受着我凶器的疯狂炮轰。
我看到陈雪宜被自己炮轰到整个人昏厥过去,心里变态的满足感驱使着自己,越干越起劲,凶器每次都狠狠地插进陈雪宜的香泉最深处,凶器前端的枪头,不断地重重的撞击到陈雪宜花宫里。
“啊……救命啊………救命啊”
下体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刺激感,使得陈雪宜在昏厥之后不久便悠悠地醒来。
现在像极一头猛兽的我,看到陈雪宜慢慢转醒,我一边炮轰着陈雪宜,一边向陈雪宜说出羞辱的话:“小姑,你的娇躯真是令人着迷了,我……我自从刚才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干你了,你……你夹得我好舒服啊!你每天独守空房,实在是暴殄天物……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雪宜,这种欲仙欲死以及……痛不欲生的感觉,是不是很令你沉醉啊!”
“呼呼……”
随着一阵阵虎吼与陈雪宜压抑着的娇哼声中,我在持续高速高频抽动两三百次后终于忍不住一泻而注,时间也只过去十多分钟。
泄身后,躺在床上,两个人此时无比尴尬,我简直快抬不起头来,报应啊,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天天都把人家喂得饱饱的,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陈雪宜渐渐喘过气来,桃花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嘴角似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胸膛前的大白兔仍然随着呼吸跳动着,摇晃着,嘲弄着我。
“你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救了我,也毁了我,我们两清了,我不再欠你什么,今天的事,就忘了吧?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讨厌你!”
陈雪宜咬着牙,吐出绝情的话语,只是晶莹的泪珠再一次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小姑……”
我无言以对,心中种种绝望愤恨羞愧恼怒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至,只是想大吼一声方能发泄一般,心中窝火的紧,揪心的痛,两手握拳捏的死死的,指甲都快抠出血来。
可就在此时,我突然有种明悟:错过这一次,那就错过一辈子了,反正刚才都已经做了,现在再多做一次又能算得了什么?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这个,这个……”
显然陈雪宜从没有骂人的习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只是流着泪,用力把我往床下推。
我跌跌撞撞被推下床,伫立在床上呆呆看着泪流满面的陈雪宜,那娇嫩而又楚楚可怜的无限美好摸样让人真想搂在怀里好好安慰怜惜一番,可惜自己已经错过,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被欲火冲击的身体,始终处在爆发的巅峰!
凶器再次抬头,青筋毕露,狰狞恐怖,而更恐怖的是鸡蛋大的枪头末端居然奇迹般的越长越长来!
看得陈雪宜目瞪口呆,掩口惊呼,漂亮的美目瞪得圆圆的,满脸毫不掩饰的惊讶之色,这种东西已经完全超出她的认知范围。
感受着下体的汹涌澎湃如山呼海啸一般的雄壮伟力,我得趁着陈雪宜还在盯着那凶器发呆的时候,一下跃上床开始第二回合的大反攻!
我一把将肥美白皙万种风情的陈雪宜仰面扑倒,上面用嘴乱亲乱啃,疯狂吮吸,下身就已经轻车熟路再次入港。
“哦!”
一声娇呼,陈雪宜蹙着眉咬着牙,神态极其古怪,简直撞了鬼一样,今天带给她的意外发生的一连串根本想不到的事情已经让她思维混乱了,现在连抵抗都不那么熟练了。
而刚刚被我弄过水迹还没干的相关其实早就被激起需求,异常渴求能获得再一次的充实。
甬道的前端仿佛要被涨裂,进入的部分灼热而坚硬,让陈雪宜感觉甬道前端鼓鼓涨涨的又酸又痒,而枪头下面是极为空虚麻痒的地方。
陈雪宜紧张地扒在床上,这种感觉她从来没经受过,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觉,
这感觉让陈雪宜好象同时有在天堂和地狱的感受,而涨痛感又让她觉得真有一种如同第一次时一样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