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娘子,咱们是不是要死了?”柴金山抚摸妻子的脸,泪流满面。
“轰隆——嘭哗啦——相公啊快逃——”窈娘凄厉尖叫着,声音划破长空,仿佛要撕裂整个世界。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就在这时,胡蕴川的万千水剑如同狂风暴雨般从四面八方上下刺来,残酷狠戾地击中了窈娘的身体。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力量,刺穿了她的骨血,让她痛苦不堪。
随着声声惨叫,窈娘彻底被打回原形——一棵千年腐枯桃树,只见那参天桃树迅崩裂,出巨大的声响。无数的桃木碎片四处飞溅,桃木撕心裂肺的哀嚎挣扎,带动地动山摇,犹如一场噩梦般的景象。
那些桃木碎片折射出窈娘娇美扭曲的面貌,夫妻和乐甜蜜,虐杀散仙等一幕幕,犹如走马灯展示窈娘的过去。
绿色的鲜血从桃树的残骸中流淌出来,散出一股强烈的腥臭味道。这些鲜血将周围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污秽魔气,让人不寒而栗。
窈娘身体中的最大一片残片桃木刺破柴金山的后颈衣领子,那柴金山被那残片带起,飞出一长高,飞朝北边飘去。
窈娘在救柴金山。
可柴金山怎能丢弃窈娘不顾,他撕碎了衣领,从天上掉落下来,足足两丈多高的距离,直接摔断了两腿,痛哭流涕的爬向胡蕴川。
他脸上露出谄媚又讨好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他一边不断地磕着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出砰砰的声响,犹如捣蒜,颤声:
“仙上,请您慈悲吧!我愿意下十八层地狱服刑,只要能够偿还我的罪孽。我只希望您能饶过我娘子一命!所有的罪责都由我一人承担,与我娘子毫无关系。我娘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被我逼迫的,是我让她去受用那些散仙的。而我这么做也是因为我妄图与仙女结合,生下儿女,所以才导致了这一切的错误。请仙上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他不停地磕头,额头上已经布满了鲜血,但他仍然没有停下。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是真心痛苦和悔过了啊。
“不要求他!相公……我拖住他……”窈娘拼尽最后一丝修为控制住自己残存的头颅,飞向胡蕴川,可半途却颓然的掉落,只能滚过去,双眼流下血泪。
苏沉壁怒极反笑:“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还想拖死谁?你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怨气,奴役你,驱使你的可是我们?可是那些被你们害死的善良散仙?但凡你们向欺辱你们的强者抗争战斗,我都敬你们俩是个人物,可你俩呢?弱者挥刀向无辜者,你们卑鄙可耻的让我想笑。”
胡蕴川看着脚边滚来的一颗喋喋不休的桃木头颅,这女魔头都已经被打回原形了,还不罢休的张开漆黑大嘴咬着脚尖儿。
他心气儿不顺,踩着窈娘的头颅,冷声:“早就说清楚的事儿,你们非要打打杀杀,呵呵,现在还想求情?晚了!”
苏沉壁缓缓从远处走来,他身后是吓得如鹌鹑般瑟瑟抖的慧芷禅师。
他俊雅如无瑕美玉的脸带着怒色,揉着自己的手指:“你既然用天火对付我们,那也让你们自食恶果,想那么简单的死?没那么容易!”
“苏兄,你还想留他们一命?!”胡蕴川不赞同的惊问。
苏沉壁苦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法旨扔到胡蕴川面前,语气有些无奈地说:“你自己看看吧!我们得做好第二手准备,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胡蕴川脸色凝重地点点头,然后拿起法旨仔细阅读起来。
看完之后,他的表情变得沉重而忧虑。
苏沉壁看着胡蕴川的反应,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担忧。他们深知现在的局势已经变得异常复杂和危险,无论是天界还是魔界,都充满了变数和未知因素。双方势力错综复杂,谁是谁的人都难以确定,每个人似乎都心怀鬼胎。
胡蕴川叹了口气,对苏沉壁说:“看来以后我们得多长个心眼儿了,如今的天界和魔界都已经变得混乱不堪,我们这些棋子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老老实实任人摆布了。”
为何给他们俩的法旨不一样,这摆明了是另一种的“分离之法”,如若他莽撞,正好难成气候,容易摆布。
苏沉壁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胡蕴川的看法。他们明白这场“赌局”已经不再单纯,而是涉及到各方利益的博弈。作为棋子,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只有这样,才能完成他们各自的抱负与肩负的使命。
然而,就在苏沉壁和胡蕴川准备动手时,谁也没有想到,一直胆战心惊、呆若木鸡的慧芷禅师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并迅冲向窈娘的头颅,试图阻止他们的行动。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啊!你们不能杀害这个女魔头!快看看,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木婴啊!它已经完全成型了,你们怎么能忍心杀掉它的母亲呢?!”慧芷禅师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紧紧抱住窈娘的头,仿佛在保护一件稀世珍宝。
顺着他的手指,胡蕴川和苏沉壁看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一块会动的“木瘤”,它就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躺在地上,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在地。
它似乎有些焦急,甚至急得哭出了声来。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在林中的精灵哼唱出来的天籁之音,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胡蕴川仔细观察后现,这个“木瘤”与窈娘原形桃木的材质一模一样,都是木灵,但这“木瘤”要更加纯净,没有半点妖魔之气,看起来非常可爱。
慈悲心肠的慧芷禅师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它,感受着婴孩儿柔软的触感,心中充满了喜悦。
而窈娘的头颅,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这就是她与相公一直期待的孩子,也是她和相公苦苦挣扎过活的希望,但是现在,孩儿来了,她却要“走了”。
“哇哇……”
“孩子我的孩子……”柴金山悲喜交加,扑过去抱起那半木半人形状的“木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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