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金珩:“刚才殿下说的话我相信。”
林以纾:“哪、哪句话。”
复金珩:“殿下说当我是兄长的话,我相信。”
此话落下,复金珩附在少女的耳畔,“不过让妹妹怀孕的兄长,还真是少见。”
林以纾双肩耸紧,脖子都在颤,耳根发烫。
他道,“纾儿,明日见。”
烛火熄灭,林以纾一直等待着离开的复金珩走出了屏风,榻上的少女却一直一动都不动。
她的脸埋在枕头上,整个人都是烫的。
寂静了好一会儿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气狠狠地将湿透了的裹布扔给出了榻。
烦死了!
呜呜呜
要死了啊
这回是真的要死了啊
榻上的少女辗转反侧,一夜无眠t。
卯时刚到,林以纾就醒了。
为了‘探檀’之事,她醒的尤其早。
‘卯’时醒,很符合她兔兔祟祟要偷溜出去的属性。
她悄摸摸地披上衣裳,穿上丝履,赶忙就要离开。
走出屏风前,她有些疑惑地停住了脚步。
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扔了什么东西在地上来着,怎么没了,什么来着
她没有时间深思,要赶紧偷溜出去,静着脚步滴溜溜地出去了,连王兄待的地方看都没敢看,风一般地飘了出去。
刚出浮烛殿,她心有后怕,下台阶的时候踉跄了好几步。
她逃一样去了太医处。
在太医院外见到晨起晒药的呈铭医姑后,少女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将医姑拽到了院子处。
林以纾:“医姑、医姑,救命!”
呈铭医姑见王女如此着急,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笸箩。
呈铭医姑:“殿下是想问预产期?师姐昨日帮您推算了,快的话两个月,慢的话四个月。”
林以纾听到新消息,莹润的双眼愣了愣。
反应过来后,她摇头,“不是、不是”
她道,“是探檀的事。”
呈铭医姑望向王女通红的脸,犹豫了会儿,有些明白林以纾什么意思了。
年轻人害羞了。
林以纾:“医姑,难道只有那一个方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