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柔软,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摩擦在肌肤上,湿润的痕迹正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愈发显眼。
水痕扩散,沿着细腻的皮肤缓缓渗入衣料中,带来了一丝无声的尴尬与隐秘的羞赧。
林以纾注意到王兄视线的位置不太对,连忙往后退了退,抱住自己,“王兄,你要干什么?”
她瞪圆了双眼。
看哪儿呢!
复金珩:“殿下的衣服湿了。”
林以纾顺势看向被自己遮挡住的地方,这一瞧,湿痕赫然映入眼帘,林以纾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了。
湿、湿了?
这、这这!
林以纾:“!”
慌乱与羞愧交织在一起,冲击得她脑海空白一片。这、这简直是
妊娠反应,就这般没跟她商量得爆发了。
她抬眼,拿起手边的杯盏,手颤着喂到嘴边,故意将酥酪泼在了自己的衣襟上。乳白色的液体瞬间洒了一片,顺着她的衣襟滑落。
“瞧我这么不小心!”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故作镇定地笑着,手忙脚乱地擦拭胸口的酥酪渍,“我这喝了几次都撑不住手又把衣服给弄脏了。”
她望向王兄,“不过是、是酥酪沾到衣裳了。”
林以纾做完一整套动作后,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脸红透了,捂住自己,“不、不准看。”
她慌乱到过分,当场想逃离这个鬼地方。
桌上的杯盏摔落在地上,酥酪溅湿了满地。
她将之前用来擦拭头发的绸巾往自己身上一裹,生无可恋地转过了身。
侧殿内寂静,悄无声息。
过了段时间,殿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林以纾:“?”
王兄呢?
林以纾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看到王兄并不在身侧或身后,这才放心地往后看。
复金珩长身挺立,对她这个方向背过身。
林以纾:“?”
林以纾:“王兄?”
复金珩低沉的声音传来,“嗯。”
林以纾:“你在干什么?”
复金珩:“殿下换好衣裳了么。”
平日里向来冷肃平静的声音,带了些许不自然。
林以纾:“啊、啊,对,我在换衣裳,王兄,你不准转过来,我还没有换好!”
林以纾手忙脚乱地从纳物囊中找出新的衣裳,给自己披上,将胸襟处一丝不茍地给遮住。
她道,“你、你不准转过身,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