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左右顾盼,“你看到什么了?你什么都没看到。”
宋知煜:“你在喝养胎药,呈铭仙姑她”
林以纾“啪”得将手拍在案上,打断宋知煜的话,“你、什么、都、没、看到。”
她的神情已经沉了下去。
林以纾:“你怎么知道养胎药的事,你去查了清秋的神识?”
宋知煜:“对不起”
他忍不住,他想找尽一切的办法来证明那个可怕的猜想是错的,却一步步地走向了毁灭。
朱砂泣血。
宋知煜望着眼前的林以纾,只觉得煞气快要将他撕成一块块、一片片。
他的神志如同墙上皲裂潮湿的墙皮,随意都能被挥碎。
他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姑娘,竟然和他人行鱼水之欢。
竟然已经亲密到有了孩子。
嫉妒让他的心被拽入修罗道,被炙烤,被撕裂。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王女,但在她身边的那些人,没有谁能配得上她。
一想到,有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林以纾行过世上最亲密的事,耳鬓厮磨、心意相通,宋知煜的五脏六腑、浑身上下都快要疼到破碎。
他的双眼里都是红血丝。
他俯身上前,“谁?”
更多的血从朱砂里往外渗,“到底是谁?”
他想杀了那个人。
立刻,马上。
他不想那个人存在于这个世上,哪怕再多一刻。
这个想法让煞气不停往外翻腾。
林以纾第一次看到宋知煜这般痛苦的模样。
之前在嘉应,他被锁在梅府仓房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痛苦而憔悴。
这会儿该痛苦的不是她么。
林以纾捂向自己的小腹。
小腹暂时没有异状可不该被知道啊!
不能被知道啊!
林以纾:“是谁不重要,但是你不能将此事告诉给任何人。”
宋知煜:“殿下你”
他的脸因为压抑煞气而作力,显得狰狞,“你难道就要如此袒护他么?”
宋知煜兀然想起了嘉应,想起了明月楼。
他道,“是明月楼那一夜么?”
林以纾:“!”
这是怎么猜到的?
见到林以纾下意识的反应后,宋知煜苦笑一声。
宋知煜:“真的是那一夜啊。”
他将殿下送回翼室便离开的那夜。
宋知煜站起身,走下台阶,“殿下不告诉我,我去查。”
林以纾:“!”
她站起身,跟着往下走,拽住宋知煜,“你现在要回嘉应,你疯了!”
她道,“我说了,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宋知煜:“是景寅礼么?”
林以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