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啊!”
她在内心尖叫。
图、图都出来了。
林以纾脸颊通红地捂住自己的双眼。
啊、啊,有必要把这些事交待得这么详细么。
指缝张开,林以纾透过指缝继续往下看,人心黄黄而好奇。
这些图画,让她不由想起明月楼的那一夜。
迷迷糊糊间,她当时好像被摆弄成了好多姿势。
正这么想着,涵室的门被推开。
林以纾条件反射得整个人一抖,把《檀胎》给塞到被褥中,和其他经书藏在一处。
她抬眼,见到王兄修长的身影走来。
他逐渐走近,黯淡的烛火照在他的侧脸,俊美无俦若神祇。
林以纾:“王、王兄。”
复金珩走到榻旁,“怎么还没歇下?”
林以纾:“不困,睡不着。”
她用身子挡住自己遮罩经书的绸被,“王兄你呢?”
复金珩答非所问,“适才在看什么,一看我进来就收回去?”
林以纾:“你、你看到了,我在看书学术法呢。”
复金珩望向少女的脸,“殿下看什么术法,将自己的脸看得这般通红。”
林以纾捂向自己的脸,“红、红吗?”
复金珩骨节分明的手贴向她的侧脸,“发烫。”
在王兄体温的衬托下,林以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有多烫。
复金珩:“看的什么书,让殿下如此害羞。”
林以纾:“我、我真看的是正经书。”
怕混不过去,林以纾飞快地从绸被里抽出了一本放在最里面的书,往外抽,“王兄,你看,就是这个。”
书拿出来后,林以纾傻眼了。
《义缔情谊录》!
复金珩:“这就是殿下在修习的术法?”
林以纾:“长老说了要劳逸结合,我看些话本放松放松。”
复金珩:“讲什么的?”
林以纾翻开《义缔情谊录》。
也行。
起码不是《檀胎》,话本再不正经能不正经到哪儿去?
林以纾镇定自若地翻开《义缔情谊录》,直接读简介,“此书述景琅与玉卿自幼相伴,患难与共,历经风雨,互生情愫,虽受礼法所限,玉卿心有顾忌,终不敢逾越。景琅却执意相守,言不受俗礼拘束,愿以真情换卿一世相伴。”
嗯,果然是个正经书。
她继续往下念,要将简介念完了,“二人最终冲破礼法束缚,不再束缚于义、义”
不再束缚于义兄妹的身份,情深意切,缔结良缘,水乳交融。
林以纾的声音戛然而止。
什么玩意儿!
什么兄妹!
义兄妹!
元芜长老给她挑了本什么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