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近来确实通宵看了几回书。”
呈铭医姑颔首,继续把脉,“殿下修道很有悟性。”
林以纾:“!”
这、这都能把出来。
这是什么奇门遁甲的医修。
呈铭医姑的话如同珠子般弹出来,“殿下对待感情比较迟钝,可能是很少和人亲密相处的缘故。”
“殿下自小生活优渥,但成长中形单影只,常常处于被打压的状态,容易掩藏真实的自己,脾经不佳。”
“殿下也有些气虚,不喜动弹,但近来总是违背本性不断修习,气血有些亏空。”
林以纾:“”
再这么说下去,她都怀疑呈铭医姑会拿出一张纸来,给她画树、房子和人。
这哪里是医修,这是心理医生吧,都开始回溯她的原生家庭了。
呈铭医姑给她布针之后,林以纾立即改变了对她的印象。
这绝对是有真材实料的。
其他医修替她布针,她顶多感觉伤势好了些,t可呈铭医姑给她布完针,她感觉到自己的神识都快飘起来了。
身体轻飘飘的。
何止是伤势好转,感觉下一刻就能出去打十头牛。
呈铭医姑将针取下,重新给林以纾把脉。
她略微蹙起眉。
这是
可摸着又不像。
一种奇异的脉象在她指尖下转瞬即逝,当她想要捕捉时,已然消失了。
错觉么?
呈铭医姑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摸到这种流动的脉象。
呈铭医姑:“殿下,近来可有行房事?”
林以纾正在喝水,差点将茶给喷出去。
“咳、咳咳”
林以纾咳嗽几声,“这、这个也需要被问诊么?”
呈铭医姑点头,“殿下要如实相告。”
林以纾眼神晃动,“确实、确实是行了的。”
她的双颊转红。
呈铭医姑:“多久之前行的房事。”
林以纾:“有了差不多一个月。”
呈铭医姑:“行房事后殿下可曾用过避子药?”
林以纾:“用、用过。”
呈铭医姑:“可有那避子药的药方,拿来我看一看。”
清秋听到此话,将那天她给殿下的避子药方呈给呈铭医姑。
呈铭医姑仔细看了,又接过清秋递来的原药,翻看检查。
是对的药。
那看来她适才看到的脉象确实是巧合。
呈铭医姑:“殿下的身体还要再养一养。”
她提笔,在宣纸上洋洋洒洒写下药方,“喝下此药,应该就能好了。”
清秋:“请问疗程是多久,一日吃几副。”
呈铭医姑:“只要吃一副就够了,吃下这一副药,药到病除,没有什么所谓的疗程。”
好大的口气。
林以纾惊讶地睁圆眼,“只要吃一次药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