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似懂非懂,如果毒药不一样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了夏并非毒害皇后的凶手呢?
事情看似很简单,但是一时半会儿竟让他们开始迷茫了起来。
而神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人,当属君夜沉和竹清妩了。
虽然竹清妩戴着面纱,但是她露在面纱外的双眸,却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陛下您听清楚了吗?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啊……”
了夏差点喜极而泣。
君墨白凶狠的瞪着她,“你冤枉!如果你冤枉的话,你的手镯里为何会有剧毒!”
“那……那只不过是奴婢,是奴婢用来自保的,奴婢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任何人啊。”
一边说着,了夏一边不停的磕着头。
“你……你胡说……”
“好了,墨白,朕还以为这一次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呢,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吗?”
似乎没有看到君墨白此刻的激动和愤怒,君夜沉淡然开口。
“皇兄我……”
他似乎是真的有些无用了,原本他对此事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到最后却弄成了现在这样四不像的结果。
皇兄倒也说的没错,原本他以为他可以为郁非鸢做些什么的,可是到头来,似乎又绕到了死胡同里。
这让君墨白很是挫败。
而了夏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陛下是在为她说话吗?
是因为四殿下冤枉了她,所以陛下觉得对四殿下失望了吗?
虽然了夏知道这大抵是她的奢望,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或许,或许她曾经也是引起过陛下注意的,或许陛下刚刚是真的在为她说话?
了夏知道她不该这样想,这和做梦有什么区别呢,可是她又忍不住想,万一这是真的呢?
越是继续想下去,了夏的心越乱,心跳也愈发的乱了节奏。
“为何毒药会不一样,那是因为朕让人替换了你原本打算下的毒。”
还在胡思乱想的了夏,在听到君夜沉的这句话的时候,瞬间怔住了。
“皇兄此话何意,臣弟为什么有些不明白?”
是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吗?皇兄替换了谁的毒药?还有皇兄为什么要替换?
“了夏?你当真以为自己的小动作隐藏的那么好吗?”
第一次下毒的时候,他或许还不确定下毒之人究竟是谁,但是之后的第二次,他若是再不知道,那他这个皇帝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当时歌儿是清妩的替身,但是了夏却不知道啊,她可是真真实实的冲着清妩而去的啊。
就冲这一点,他怎么可能会让清妩的身边存在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呢。
在她动了伤害清妩的心思之后,那么便注定了他绝计不会饶过她。
“奴……奴婢,奴婢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为什么毒药会不一样,因为陛下早就知道下毒的人是她,所以在她第二次出手的时候,陛下就换了她手中的毒药,是这个意思吗?
一时间,了夏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很冷,那是刺骨般的寒意。
“你觉得,在皇后第一次被下毒之后,朕会在霁月殿里安排多少眼线呢?”
君夜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每一句都让了夏胆战心惊。
而歌儿的眉头却倏地皱了起来,既然陛下可以换掉毒药,那为何她的身体还是和中毒一样,那么难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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