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脑子是清醒的。”
“你还要我说几遍。”
“我只是觉得,你若还未有心理准备,我可以继续等的。”沈青檀低低道,带着丝丝缕缕的叹息。
“沈青檀,这回你可是信了。”说着许蝉勾住了沈青檀的脖子,红唇贴上,浅浅酌着,水珠滚落,双目含春,那双隐隐同狐狸眼有些相似的眸子将他勾了个正着。
“蝉儿,这回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开了头,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沈青檀。。。”许蝉气急,愈发恼怒男人的恶劣,甩着手刚想脱离,沈青檀反客为主堵住了她的唇。
自搬来京城,终日安宁的宅院总算是水到渠成,修成正果。
一夜好眠,沈青檀餍足的起身,许蝉掀热都将被子踢到了脚边,沈青檀无奈,捡起被子帮她盖上,睡梦中的人儿却以为他还有心思,伸手就是一巴掌,因累得很,扇起来软绵绵的,反倒被沈青檀抓住重重亲在了手掌心。
“沈青檀,你个王八蛋,我他妈是信了你的邪。”许蝉抬腿就想踹,奈何双腿酸软,还未抬起便落了下来,沈青檀自知昨夜过分了些,忙将人安抚好,“天色尚早,你再睡会。”
“滚。”许蝉掀起被子一盖,闭上眼时传出细碎的声响,隐约听见他在外说了些什么,许蝉实在是困得厉害,不一会便睡沉了。
日上三竿,许蝉悠悠转型,望着帷幔怔怔的出神,沈青檀这个死闷骚,她总算是明白他嘴里说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是什么意思了,妈蛋,敢情这些日子的隐忍全在这等着她。
昨晚她就不该被美色迷住,不就是脱衣显料,也就手感好了那么一丢丢。
勉强翻了个身,许蝉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原以为的新手,上手后才发现是资深老司机,还是稳稳占据主动权的那种。
叩叩叩
春朝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外敲响了门,许蝉应了声,春朝端着水进了屋,洗漱后,端来了粥和鸡汤,许蝉没有在床上用饭的习惯,当即穿上了衣衫,坐下时某处隐隐作痛,许蝉咬着后槽牙,有种想将沈青檀暴揍一顿的冲动,狗东西,也不知可持续发展,还是说刚开荤都有些控制不住?
甩掉脑子里的莫名想法,许蝉专心喝起鸡汤来,说起来也到日子要来葵水了,得好生养着,不然到时候折腾的还是自个。
昨夜过于放肆,这导致许蝉一整日都不太舒坦,窝在屋里哪也没去,没手机也没电视,许蝉只能让春朝翻上几本书来打发时间,阴差阳错的,倒是找到几本内容不错的。
一天的时间眨眼便过了,许蝉咸鱼躺了一天,莫名快乐。
沈青檀自知昨夜做的过火,一下职便去淘了些新鲜玩意,回来便往屋里冲,许蝉气倒是没那般气了,但这事得支棱起来,不然以后不还得变本加厉,沈青檀也挺会来事,自知理亏,耐心十足,一人哄,一人享受着,情意倒是愈发浓了,不仅如此,许蝉还套出了沈青檀写的那几本书。
也是凑巧,春朝翻出来的那几本里头就有一本,仅仅只看了个开头,许蝉便吸引住了,情节跌宕起伏,鬼神之说,愈是禁忌,就越引人深入,等看完一本,许蝉成功被自己吓到,晚上睡觉时,也顾不得沈青檀昨夜做的过分事了,跟八爪鱼似的抱着他不放,脑袋埋进他怀里,睁眼时还得摸摸,就连起夜也得将沈青檀喊上。
一夜的折磨,许蝉成功熬出了黑眼圈,原本陶然居五六楼她是没想法,如今是遍地灵感,越是禁忌的东西,越是得展露出来,这般,才刺激不是。
心里有了想法,许蝉便写了下来,等身子好全,她前去了桃源居,和杨文峰说了自己的具体想法。
对许蝉的想法杨文峰只觉得新奇,弄起来兴趣更浓。
整整一个月,在许蝉的设计图下,五六楼完工,杨文峰举着灯笼走了一遭,连他都觉得怪渗人的。
“芙儿,来这玩的,得胆子大的,不然走上这么一遭,可不得吓出点大病来。”杨文峰只觉得心里毛毛的,许蝉半点不觉,“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进来之前,肯定是得说清楚的,我们可不背锅。”
“迷宫搞定,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步骤了,舅舅,我要的颜料可都准备好了。”
“就等你提呢。”只听见一声吆喝,立马便有人将颜料提了过来,许蝉亲自动手,在迷宫内部画上各种可怖图案。
“芙儿啊芙儿,论狠还是你狠,没画上这些的时候就已经够恐怖的了,再配上这些,啧啧啧,进去的人还不得鬼哭狼嚎。”
“要的就是这效果。”这人啊,都有个特性,那就是专挑亲近的人坑,自个受了难,可不得推着至交好友也体验体验,这就叫有难同当。
“对了舅舅,要在里面假扮鬼吓人的人可都熟悉流程了?”
“都熟悉了,等你画好,颜料干了后,走几遍,我们蝉记就能正式开张了。”杨文峰倏地提起蝉记,许蝉心尖一颤,“舅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陶然居本就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而且,这些有新意的东西都是你想出来的,叫蝉记理所当然。”杨文峰受不了这煽情,忙转移话题,问起了许蝉后头的图案。
十月中旬,蝉记准备就绪,正式开张。
许蝉也没请舞狮队来大张旗鼓的昭告,就自个扯下了红绸,完成了剪彩仪式。
除却源源不断的螺蛳粉臭味和臭豆腐臭味,中间夹杂的就只有自家人吃火锅时的香味,托杨家和陆家的福,许蝉终于搞出了牛肉火锅底料,也吃上了毛肚、牛百叶、牛筋、牛肉等等,这些涮火锅吃味道堪称一绝。
陆家人对火锅这种就餐方式新奇的很,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确实挺好。
蝉记悄无声息的重新开张了,最开始几天是真的无人问津,吃过杨文峰亏的,谁不杵他,直至一群纨绔子弟打赌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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