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从她的腰间绕过来,握住了缰绳,她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
黎飞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坐稳了,臣送站长公主回府。”
康姳和卫明见到此情此景都识趣地回避了,康姳像是没有看到长公主府停在外面的马车,卫明也像是没看到拴在柱子旁的两匹马,二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没有提醒各自的主子。
卫明摸了摸下巴:“你说,若是将军和长公主真的成了,喝喜酒的时候,我俩是不是得坐主桌啊?”
……
在雨快要下大之前,娄钧和穗岁回了侯府。
地上有些积水,娄钧看着穗岁的鞋底并不厚,直接将人抱到了卧房,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之后,才去净房脱衣裳。
他一路奔波,风尘仆仆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浑身的疲惫都消除了不少。
娄钧从净房出来的时候,穗岁已经换好了寝衣,她递过来一杯热茶给娄钧:“侯爷喝口热茶吧,暖暖身子,去去寒气。”
娄钧接过茶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穗岁问他此番去淮南一切是否还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娄钧说:“衡如蓉那边的事情已经都解决了,有娄缙在,量她也不敢做出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情来。”
“你给香儿和娄绍婉准备的东西也都给她们了,她们十分的高兴,陈家出了大事,陈四爷失足落水了,没救回来。”
穗岁一怔,她觉得这件事情对于娄绍婉来说有好有坏,好处是能够摆脱了这个她并不喜欢还经常给她惹麻烦、捅娄子的人。
从以往的信件中不难看出,陈泽文就像是一只经常拉稀、时常跑出去招惹人的狗,娄绍婉要给它擦屁股,收拾一地的狼藉,劳心劳力劳神。
他走了,她也算是解脱了。
可坏处是,宅院里没有了男主人,难免会被人惦记,再加上陈家大房的毛氏并不是个省油的灯,没有人给她撑腰了,她怕是会吃不少暗亏。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认真入神?”
娄钧抱着她斜靠在床头,他的下巴抵在穗岁的头上,窗台上的花儿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我在想绍婉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
娄钧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不用操心她,她身边有人保护。”
穗岁还想要问是谁在她身边保护她,双唇已经被娄钧堵住,他搂紧了怀里的人,沉浮之后,娄钧停了下来,摩挲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双唇,延长她这畅快的感觉。
穗岁微喘着伏在他的胸膛上:“这一路奔波,侯爷肯定累了,明天不用上朝,侯爷多睡会儿吧。”
“明日不用上朝,这会儿就更不用睡了。”
娄钧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亲亲蹭蹭,二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卧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烛光摇曳,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