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勤点点头,出了侯府去礼部尚书府报信。
房间内渐渐安静了下来,娄钧只觉得怀里的人香软无比,他身上的伤已经全都好了,素了这么些天,终于能吃肉了。
“等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能和你一起……”
娄钧亲她的后颈,吮吸她的耳垂和肩膀上的肌肤,滚烫的大掌从掀开衣衫探了进去,穗岁的腰上一紧,在他的触摸下软软地靠在了娄钧的怀里,忽而觉得身子一轻,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
穗岁手里的信还来不及放,被他耳鬓厮磨的身上没了力气,信也就从手中脱落,飘掉在了地上。
穗岁颤声说:“信……掉了……”
“不去管它。”
上次完完全全地占有她还是他受伤之前,自从被刺客下毒刺伤之后,穗岁就一直让他好好休息,不让他去想那件事情,可他喜欢她爱着她,忍着不和她亲近实在是一件太过于折磨人的事情。
白日里穿上官服他是为国为民的安国侯,可到了夜里褪去这一身的官服,他是穗岁的夫君,他可以释放他的全部热情和力量,满足自己的渴求,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穗岁的心跳的厉害,动作之间衣衫已经被褪的干干净净,就连最后一片遮挡那一片娇柔的红色肚兜,都被娄钧手指轻轻一勾就丢在了一旁。
她的腿被他大力地握住,雪白的凝脂上泛出片片红痕。
他欺身压下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只亲的她双唇发麻,舌根发酸。
屋子里的声音时高时低,沉沉浮浮,直到院子里的鸟儿们都不叫了,屋子里的动静都没有停。
外头的夜里冷风阵阵,可卧房里却是热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穗岁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枕套也有一半被她的香汗打湿。
后来,娄钧觉得这被子和枕头实在碍事,索性将被子和枕头都丢到了地上,从前没觉得这床小,可今晚总觉得不够二人折腾的。
相比于浑身香汗淋漓的穗岁,娄钧倒是没怎么出汗,他每日都会练武,身体强壮,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身材,在床上的翻来覆去的运动量还不至于让他大汗淋漓。
反倒是床上承受他力道的人儿,出汗出的都快要虚脱了似的。
娄钧看着她浑身汗湿的样子,怕她着凉感冒,拿出巾子将她身上的汗擦干净,扯了一条干爽的床单铺在她身下,又拿了一床新的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
娄钧一脸的满足,说道:“等你身上不这么热了,再带你去沐浴。”
娄钧抬手擦掉穗岁额头上渗出了薄汗,今晚二人都十分尽兴,此刻,她的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娄钧说什么她就哼唧一声,表示她听见了答应了。
……
一夜好眠,次日用早膳的时候,奶嬷嬷把娄云轩和娄云瑶也抱了过来。
“正好孩子们醒了,夫人之前说若是孩子们醒了就一起用膳,老奴就把孩子们抱过来了。”
穗岁点点头:“坐吧。”
奶嬷嬷们一直在教娄云轩和娄云瑶说话、走路,最近,两个孩子已经可以慢慢地独立行走了。
偶尔,还能听到他们喊一声父亲、母亲。
娄云瑶圆润可爱,娄云轩倒是一直都不怎么胖,一双眼睛看起来亮亮的,很是机灵的样子。
奶嬷嬷们给两个孩子喂蔬菜泥、红薯泥和南瓜泥,可娄云瑶怎么都不肯吃,穗岁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哄着她吃。
娄钧看着她的样子,觉得自己很是幸运,能和穗岁在一起长相守,还见到了她怀孕大着肚子的模样,见到了她哄孩子的模样,他长舒了一口气,活着真好。
吃过早饭后,娄钧便去上了早朝。
上朝的路上他碰到了卫景澄,在娄钧生病期间,卫景澄和栾竹等人都登门探望过,瞧着他夫人日日都陪着他,都是酸的牙疼,感叹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是真的好。
他们也知道夫妻二人互相陪伴,并不需要旁人去探望了,便没有在过去打扰,只是让人去送了补品过去。
娄钧将假币的事情和卫景澄说了,卫景澄很是惊讶,他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的,动辄出手都是百两银子,倒是没发现假币。
娄钧说:“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大多是小面额的假币,所以我们都没有发现。”
炸山
“我让松勤去钱庄查了,鞠大人从礼部内部查起,表弟可否查一查京城周边可能铸造假币的地方?”
卫景澄拍着胸脯说:“放心,包在我身上,周边的地方我去查。”
……
这一日的天气有些阴沉沉的,淮南陈府内的氛围也很是压抑。
陈老夫人得知四儿媳娄绍婉怀有身孕之后,权衡了利弊,派身边得力的嬷嬷去悄无声息地弄死了春娘,陈泽文只听说春娘是外出的时候失足落水,母子的性命都没有保住。
陈泽文原本还沉浸在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中,这会儿神色憔悴,下巴处出现了些许胡茬。
娄绍婉适时地过来安慰:“四郎,喝点莲子银耳汤吧,我让人特意多加了些糖进去,甜甜的,喝了也舒服一些。”
陈泽文叹了口气,端起那碗莲子银耳汤喝了,的确很甜,缓解了他心里的苦。
娄绍婉柔声安慰:“四郎福泽深厚,又有这么多姨娘,说不定不久之后就能当父亲了。”
说着,娄绍婉捂着嘴干呕了几下。
陈泽文看着她:“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吃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