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的心情不错,提出的几个律令政策都得到了太子和朝臣们的认可。
“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你尝尝合不合胃口,若是喜欢,我把他们的厨子挖过来给你做菜吃。”
穗岁自从跟着娄钧来到京城后,身上渐渐开始长肉,丰腴了不少,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起来,皮肤都泛着健康的光泽。
晚上也不会像是从前那般做惊弓之鸟状,听到点什么动静就会立刻起身,警惕地看着四周,而是能睡的很沉,晚上竟也能一次都不醒一觉睡到天亮。
穗岁闻着那酱肘子的味道顿时味蕾大开,可她低头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衣襟和腰身,犹豫道:“晚上还是不吃这些了吧,再这么吃下去,衣裳都要重新做了。”
娄钧牵着她的手进了前厅,将美食一样一样地都摆在她的面前:“这有何妨?左右也快要换季了,多做几身新衣裳!”
说着,他扯了一块最肥美的肉喂到穗岁的嘴边:“你体寒,多吃点这些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穗岁张嘴吃了肉,又把各个吃食都尝了一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
吃过饭后,丫鬟端过来净盆给二人洗了手,漱了口。
冬莺和冬鹊用之前晾晒干的栀子花做了漱口水,二人漱口后,口中残留着淡淡的花香。
穗岁挽着娄钧的胳膊,二人到庭院散步消食,月光下,穗岁的脸庞更加的柔和清丽,似乎是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今晚,夜色真美。”
娄钧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天上的月亮,而是盯着穗岁的脸。
“天色晚了,我们……回房歇息吧。”
冬莺和冬鹊忙进了寝殿去收拾寝具,收拾好后,又笑嘻嘻地立刻退了出来。
娄钧牵着穗岁的手进了房间,跨过门槛后,穗岁还没站稳,人已经被他一带压在了墙上。
随即一个栀子花味道的吻覆盖了过来,他吻着她的唇瓣和脖颈,双手在她的腰间一握,用力一提,将她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穗岁被他忽而抱到桌子上,险些没坐稳,下意识地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娄钧顺势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贴,拽住她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
他低头舔舔着她的锁骨,下巴磨蹭着她柔嫩的肌肤,穗岁被他撩拨的浑身发麻发软,嘴巴不自觉的微微张开,娄钧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抬头毫不费力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吮吸、纠缠……
穗岁娇喘了几声,她的声音发虚:“大公子,我……唔……”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娄钧不复方才的温柔,吻的极重极用力,紧紧地搂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侯府乔迁宴
娄钧的舌尖触碰到穗岁的敏感之处,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娄钧的脊背,脚尖也绷的紧紧的。
情浓之时,娄钧将她拦腰抱起,压在床上,吻着她娇嫩的脖颈和耳垂。
二人的呼吸和心跳纠缠在了一起。
床上的人交缠的严丝合缝,穗岁已被他拆骨入腹痴缠了半个时辰,只感觉身上火辣辣的,可身上的人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穗岁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她知道自己越是求饶,娄钧的兴致越是浓烈。
娄钧见她死咬着嘴唇,想要逗她,低头一阵揉捏舔舐,穗岁终于忍不住张嘴喊出了声。
娄钧的动作并没有停,穗岁实在忍受不住,咬住了娄钧的肩膀,顿时,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穗岁已经浑身湿透,酸软成了一团趴在床上。
娄钧叫丫鬟端了梨汤放在门口,他给她喂了梨汤之后才抱着她去沐浴。
在浴桶里,娄钧的手指触碰到穗岁的肌肤,穗岁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往后一缩,双眸像是一只幼兽的眸子一般,澄澈明亮,带着一丝惧怕和紧张。
“怎么这么怕我?”
娄钧把娇柔的人儿搂在怀里,柔声问着。
穗岁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瞧着面庞是如此温润如玉的,可在床上怎么就像是被饿鬼附身了一般,怎么都吃不够?
娄钧揉捏着那柔软娇嫩,只感到下腹一阵阵发热,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不能再继续了,若是再要,怀里的人儿怕是要和自己翻脸了。
而且,她的身子也怕是承受不住更多了。
穗岁小声恳求:“大公子……夫君,我洗好了,我们回去吧,好累。”
穗岁似乎是感觉到娄钧的呼吸有些不对劲,不敢在继续窝在他的怀里。
娄钧亲了亲她身上被他亲吻出来的红痕,抱着她出了浴桶,裹上长袍将人抱上了床。
……
数日后,娄钧和穗岁商定在这个月的月底举办一场乔迁宴。
娄钧被封为安国侯搬到了忆园后,收到了不少官员递过来的请柬,穗岁去参加了各家府上的宴会,也算是和京城高官的家眷们都打了个照面。
是时候轮到侯府来办一场宴会了。
穗岁将一张写着名字的纸张摊开,平铺在娄钧的面前:“这是打算宴请的宾客,你看看是否有遗漏的。”
娄钧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他想请的那几个官员的名字都在上头了,还有几个朝中的边缘人物他一时没想起来的,穗岁也都写在上面了。
娄钧连连点头:“夫人想的比我周全。”
这宴请的宾客单子,穗岁是琢磨了许久才定下来的,想着第一次办乔迁宴将众人聚在侯府,可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更不能因为这宴会而平白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