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倒我!
我来着精神,“一乾位金首骨肺,二兑为泽舌门涎,三离为火目心焦,四震为木足肝发,五巽为风股气疾,六坎为水耳血肾,七艮为土指鼻背,八坤为土腹脾胃!”
必须门门清!!
“漂亮。”
连隽笑意深着,“祝蛮蛮小朋友,你刚刚和于警官通电话时还跟他解释过,医最早就是巫术与医术所结合,由此来看,我和你,究竟哪里不合?”
“……”
傻了!
连隽愣是给我绕进来了诶!!
“是命格的……”
我没底气的,自己也不想说这个,但这是事实,“连隽,我不怕别的,就是怕你……”
“祝蛮蛮,负负得正你懂不懂。”
连隽轻飘飘断我的话,语气一正,“不合,就磨合,在我这,你没得退路,总之你这只鸟啊,就得我吃。”
“你怎么那么凶残!”
我急了,“还想吃我!红烧还是清炖!”
“看心情。”
连隽失笑,“有本事你咬我啊,实在不行,你吃我也可以。”
“我没那爱好!”
我呲出一句,又静静的看了他好久,好似越相处,就约会看到他身上的闪光点,我是被家人教育的,把一些事儿看淡,看开,洒脱,可还是会闹小情绪,小憋屈,小委屈!
连隽呢,那种不羁,真的就是在他骨子里的。
许多事,在他这,就不叫事儿。
你愿意较真,没问题,他不跟你硬掰扯,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岔开,在兜回去,有理有据,让你无话可说。
老王还是没说错的,人啊,应该多走走,多看看,多学识,多累积,这样,格局才会大,才会让人越发让人欣赏。
这就叫始于颜值,沦陷于才华呗。
“怎么,也想我了?”
连隽唇角噙起笑意,“祝蛮蛮,是不是越来越觉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我笑不出来,“连隽,你知道,那天是成叔来找我的么?”
越喜欢,越是害怕。
“知道。”
连隽的笑意一收,“成叔把你俩的见面过程都如实同我复述,并且表明,他很欣赏你,之前,对你也是有所误解,所以我说蛮蛮很优秀,小先生就是名不虚传,能让成叔道出钦佩,足见口才。”
重点不是在这儿!
我微微握拳,“那你家里的事儿……”
“还在解决。”
连隽低了低音儿,“我爷爷的病情很重,心情必须平和,所以,我们的事,只能先等一等,蛮蛮,真的对不住你。”
“其实这都没事儿!”
等等很正常!
我这年纪,也不可能拎出去就说连隽是我男朋友,谁看了不笑话?!
我的意思也是等等,“连隽,我担心的是你,成叔说,你的情况很复杂,你姑姑,好像还伙同你母亲……就是我不明白,你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本身还有个弟弟啊,不让你进连晋堂……那你回到她身边也不是唯一继承人啊,这不是……”
丢了西瓜捡芝麻吗?!
哪有妈这么干的!
我局外人都觉得这账不好算,本来是两头受利的,大儿子若是继承连晋堂,首先她在连隽这里,就无后顾之忧,将来生意往来上,也可以互惠互利。
强强联合的道理谁不懂??
将来或许有一天,她还可以借由连隽缓解同连家的关系,连隽弟弟那更别提了,不用分家产,这就大大促进了兄弟关系,没利益的瓜葛,感情岂不是更纯粹?
要清楚,连隽还有个后爹呢,他回到国外那身份得多尴尬?
成叔的话讲,连晋堂家大业大,何须连隽去国外寻求遮蔽?
打连晋堂嫡孙的脸啊!
我闷了半天,没好意思问连隽,他妈妈,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蛮蛮,我这么说你就懂了……”
连隽有些压抑的启唇,“我妈妈离开连家的时候,是从连氏祖先排位那里,一路磕头,磕到了连家长辈面前,再逐一叩首,按家规定责,当时还出了一个长辈做主持,他就站在门口,等我妈妈磕头要出去时,手持教尺,对着我母亲的脊背用力抽打……”
我听着恶寒,这玩意还给上私刑了?
“连奶奶……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