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教过那么多次,实战过那么多次。
却一点不开窍。
在一阵稍显急促的刹车后,郁拾华差点搂不住人,冷冷看了眼楚河汉界分明的挡板。
旖旎被骤然打断,郁拾华缓和了几秒脸色后才温声道:“第一年是条手工领带,第二年是件手工衬衫,第三年是你亲手做的一个月饭。今年想好了吗?”
喻姝被他亲得大脑一片混沌,努力回收着纷乱思绪的同时,更是被他这句话惊得抿紧了唇。
因为第二年的衬衫后,郁拾华堂而皇之地调戏过她。
好像是闹了什么别扭,她难得叛逆了回,休假一天没回他一条消息。回去后便挨了罚……
那会儿的她在前戏里已经化成了一腔春水,软绵绵地由他摆布,她不懂她都随他折腾了,为什么还要对她。
“明年你亲手做一条给我?”
然后让你天天拿它天天和我玩‘游戏’?
喻姝是疯了才会送这个,那是男女间暗示意味最凶狠的礼物,比内内还要过分。
“怎么?没想到吗?我给你个建议怎样。”郁拾华最享受她在自己领地里走投无路的小模样。
勾人不说,还能激起他的欲望。
“不用。”喻姝赶紧着答。
这几年亲密下来,解皮带的那声咔哒,简直成了要命的恶魔哨声。因为她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那皮带就到了她手上。
“不考虑我的建议了?”郁拾华循循善诱,眉眼间是自己都察觉不了的柔情蜜意。
喻姝无比挣扎,只是那是他的生日礼物,还是要参考当事人建议的。
“你说。”
“当天找你要,看在我是寿星的份上,不许回绝我。”郁拾华提前打了预防针,眼眸低垂,只静静盯着她。
她什么时候拒绝得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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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姝哑然失笑,摸不准他话里的意味深长。
哪怕是最难以启齿的情事,哪回没照他的想法来了,什么姿势就摆成什么姿势,她个学舞蹈的,到最后用‘舞’之地全在这些事上了。
到时随他吧。
她指定都行。
喜欢的人过生日,肯定都听他的呀。
这一晚上不必说了,车里都差点擦枪走火,一上清江园一梯一户的电梯,男人便直接把她压着亲了。
刚进门喻姝便被扒了个精光,连床都来不及滚上,直接被摁在沙上做。
一路从沙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男人仿佛对她的身子情有独钟,一分钟都不肯放过她,不是缠着就是搂着。
喻姝有点不懂,郁拾华却有点懂了。
如果说最开始的纵欲叫食髓知味的话,那么最近他大概坠入爱河了,那种把心爱之人揉进自己体内的极致愉悦,还有情事上掌控她身心和灵魂的满足感,令他欲罢不能。
世上没有比两情相悦更能点燃一个男人的了。
喻姝迎合着她,也放纵着自己,欲海沉浮间,她依稀听到有铃声在响,而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郁拾华略有不满地往她颈间咬了一口以作惩罚。
“今儿没静音?”他按着自己的节奏问话。
“静了的。”除了设置过的特殊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