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让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爸……”
付途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姜清晚会是池景的女人,即使那姜清晚确实姿色难得,可不是说池景不近女色吗?他有了女人这种事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
如果姜清晚真是池景的女人……
付途这会儿才有点怕了,他嘴唇颤抖了几分,“爸,我真不知道那姜清晚是池景的女人,那个姓薛的女人跟我说……”
说到这里,付途狠狠一咬牙,气得暗骂,“该死!那个贱女人骗我!”
“你也有今天!”
付定振冷哼一声,“天天骗那些女人玩那些女人,也有被女人骗的一天!愚昧无知!”
付途理亏,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怒不可遏
“爸……”
付途想了想付定振刚才说的话,还是心有余悸,他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对池景这个名字还是畏惧几分。
“这事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吧?”
“你说呢?”
说起这个事,付定振是又气又绝望,“你动了他的女人,以池景的性格,他会善罢甘休?”
“我哪里动了?”
付途自然觉得是冤枉的很,上了薛音容那个贱女人的当,还被姜清晚反摆了一道,他什么便宜都没沾到,反还惹了一身腥。
“那女人狡猾的很,我连她的手都没摸到,更别说动这种事了。爸,你别夸张,池景应该不会怎么样。”
“我跟你说,你要是动了!你现在都已经不会站到这里了!”
付定振被这混账气得不轻,脸色都发白,“我去看看我给你收尸还来不来得及!你幸好,姜清晚她没有让你占到便宜,可是你敢打她的主意,你以为池景就会放过你?”
付定振双手叉腰,来回踱步,指着桌子上的报纸敲得震天响,“你以为这些破新闻是池景爆出来的?这是那个姜清晚昨天晚上拍的照片,直接找官媒放出来的!我第一时间看到这些新闻就打电话让各路媒体去压,可是没有一家报社媒体敢动!这说明这些报社媒体有比我们恒瑞集团更不敢得罪的人!”
付途被付定振的怒气吓了一大跳,声音都变得微弱,“这怎么就认定那个人会是池景?再说了,这个姜清晚若真跟池景有关系,她能出道以来就演了一部配角剧?包括我们公司投资的这部《寻爱》,可都是这个姜清晚自己跑来面试的。”
“你以为池景能看上那些为了资源和利益什么都可以牺牲的女人?你以为他的品味跟你一样?”
付定振怒不可遏,“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这个姜清晚就是池景的正牌女友!只是他们没有公开而已!而且,能够让报社和媒体都不敢得罪我们恒瑞集团的能有几家?不就是池氏集团吗?”
付定振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池景对这个女朋友很是宝贝,昨天姜清晚将所有照片爆料出来之后,他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直接查到了你的头上,已经勒令所有报社媒体绝不能私自压下你和薛音容所有的负面新闻。而且……”
付定振睁开双眼,表情凝重起来,“我们恒瑞集团所有的股票今天全部跌到了最低。”
付途一震,惊呼出声,“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你会关注这些?”
付定振气得整张脸涨得通红,指着他的手浑身颤抖,“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们恒瑞集团要破产!而且我们公司投资的所有项目全部面临停滞,可能要承担巨额损失!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付途那张本就常年苍白萎靡的脸这下更加透明了,他颤声问,“池景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是传言他跟自己父亲常年不和吗?”
濒临破产
付定振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池景对这个女朋友很是宝贝,昨天姜清晚将所有照片爆料出来之后,他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直接查到了你的头上,已经勒令所有报社媒体绝不能私自压下你和薛音容所有的负面新闻。而且……”
付定振睁开双眼,表情凝重起来,“我们恒瑞集团所有的股票今天全部跌到了最低。”
付途一震,惊呼出声,“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你会关注这些?”
付定振气得整张脸涨得通红,指着他的手浑身颤抖,“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们恒瑞集团要破产!而且我们公司投资的所有项目全部面临停滞,可能要承担巨额损失!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付途那张本就常年苍白萎靡的脸这下更加透明了,他颤声问,“池景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是传言他跟自己父亲常年不和吗?”
“先不说池景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付定振冷笑一声,“就说他们父子之间再怎么不和,池景也是池岩唯一的儿子,你都欺负到儿子女人的头上了,他能坐视不理吗?他能不替他儿子出气吗?现在池氏集团出面将我们所有项目压的死死的,我召开了好几场股东大会,该用的办法都用了,还是没办法扭转现在的局面。”
“那怎么办?”
付途这会才有些慌了,急忙问,“爸,你得想想办法啊。”
付途知道他父亲在商场上虽然不算只手遮天,但也算是纵横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都没有见过他如此无奈和绝望的样子,这真是让付途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