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岁已经出宫去无尽天揍遍德容言工了。”
隔帘偷听的四大护卫:“……”
勿cue,谢谢。
“我甜,我怎么忽然有种天涯私奔的感觉?”
“并没有。一大堆的灯泡在,私什么奔。再说,你还是朝廷的官呢。”
“哎呀,我很期待这回我该升什么官了?或者明升暗降?”
“怎么,你现在还想回去做官?可我已经替你长期告假了。”
“哦?什么告假理由啊?”
“回府造人。”
“哈哈哈哈怎么,看到随便儿不抗拒娃了?还想再造一个?说好了,再造一个你全权负责哟。”
“行。我喂食我哄睡我换尿布我给洗澡……前提得是女儿。”
“重女轻男啊你!”
语声渐渐远去。
身后黑烟红火喊杀未休。
……
时间回到前夜,随便儿潜入景仁宫,和那狰狞美人抢洞口,然后一脚将人踢了进去。
被踢进去的女子十分警醒,瞬间便身子团成一团,从怀中抽出一张似乎是特制的盾顶在头上,一阵咻咻响声后,盾牌上密密麻麻钉满了小箭。
女子抛掉盾牌,骨碌碌地滚了下去,运气很好,没有再触发机关,她很瘦,身体很轻盈,团起来便如一只稍大些的球,一些需要人体重量才能触发的机关,还真就没有触动。
片刻之后女子滚到了底,她咬牙趴在地上,忍住了那一波疼痛,才慢慢爬起身来,她起来的时候,用左手撑着,右手有点不得劲地垂着。
闻近纯。
久居深宫,心思活络八面玲珑的她,也一直都在探听各种秘密,所以最近她就隐约听说了一件事,陛下登基其实没有玉玺。
她因此稍稍试探了下,和陛下多年夫妻,略一试心中便确定了,陛下在心虚,果然是没有玉玺的。
那么玉玺在哪里呢?
寻常人听见这样的消息,多半也就咋舌而已。闻近纯却不。
她自从进宫,便用尽心思,时刻记得为自己谋取更多的砝码和资本,来巩固和提升地位。没有资本,便是谋、骗、也要筹来。正如剽窃文臻的菜色,正如故意骗人把太子撞进湖中最后自己冲出去做了那救命恩人,那位受她蛊惑设计令太子滑入湖中的宫女本想自己做太子恩人,却不想成了给她垫脚的魂。比如金殿申冤之后太子被软禁,东宫宫人亦被禁足软禁,那是太子最灰暗的时期,东宫宫人,包括太子妃等人都失了心气,唯有她在那时,依旧温言软语,殷殷伺候抚慰,更不惜自降身份,交好宫人,为太子探听消息,皇帝病重的消息,便是她最早传递给太子的,她还托人去自家寻解毒良方,献给皇后……种种般般,才保证她哪怕几经起落,依旧屹立不倒,陛下一登基,就封了她纯妃,太子妃的皇后却还没封,这不能不令她暗暗窃喜,只是刚刚有了起色,这落便又来了,文臻进京了。
想到文臻她便恨得要牙痒,文臻一来,她就残废了!
这几日明显能感觉到陛下的嫌恶,那只废了的手,伤疤无论用多好的药,都不能长平,不能用力,也不能再好好地按摩揉捏,小意温柔地伺候陛下了!
文臻那个贱人!
闻近纯悄悄站起,向前摸去。
所以,她需要新的筹码,新的依仗!
比如,玉玺。
如果她能拿到玉玺,她就有了和陛下谈判的筹码,可保自己永不失宠。
陛下素来最注重这些,届时她便是要做皇后,陛下也会答应!
闻近纯被那皇后两字刺激得眼眶充血,连手腕伤口都再次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