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凉风从茅草屋子的缝隙灌了进来。
陶碧玉浑身都凉飕飕的。
也没再推脱。
白天卖了两次凉粉,上山下山来回四趟,晚上回来又要用磨子推凉粉米浆。
已然累的不行。
和衣躺在了枕头上便沉睡了过去。
全然没有害怕这个陌生男人对自己做点什么?
借着火光,徐友良打量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寡妇。
皮肤油黑,但小脸长得很秀气。
身材瘦小却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徐友良第1次和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的躺在一张床上。
这女人虽然没有南城那些城里的女人长得白皙穿的洋气,但此刻的徐友良只想轻轻的从背后抱着这个每天照顾自己的人。
只想给她一点温暖。
慢慢的徐友良把身子朝小女人那边挪了挪。
把仅有的一张薄被子盖在了陶碧玉的身上。
听着旁边小女人均匀细小的鼾声,徐友良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和亲切。
30多年自己对女人都无感。
20多岁的时候本是应该谈恋爱的年纪,却看武侠小说里面让男人一定要防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再看看身边这个打着鼾声,蜷缩在床上的小女人,也不是很漂亮。
这一刻徐友良觉得书里说的是错误的,像这样的小女人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根本不用防着,甚至还有了一丝想要保护的欲望。
想着想着眼睛便打起架来,徐友良准备睡一觉,结果旁边的小女人在梦里一个翻身,脚搭在了自己的腰间。
手也紧紧抱住了自己。
“野猪,不要跑,我追得上你……”
还在说梦话。
徐有良觉得这个小女人身上那股子野蛮劲儿还挺可爱的。
是城里那些女人娇柔做作,身上不具有的特征。
这一夜,徐友良一动不敢动,就被身边的小寡妇半抱着,捱到老天亮。
山下村子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鸡鸣声。
陶碧玉刚醒来准备开始忙活熬凉粉。
木板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踢开。
吓得陶碧玉和许友良都惊讶不已。
“好你个小寡妇,果然偷汉子了,村里有人说你这屋里养了个小白脸,我还不信,
虽然睡在了一张床上,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