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想想,我想想。”
边说边笑着把两张大团结塞到了兜里。
大妈赶紧在脑海中搜索着那天晚上的情形。
“我想起来了,那呆子哦不对,你那朋友最后去了对面那一家最便宜的大铺床,你去那边问问。”
王世风又把照片掏出来。
“大姐你看一下,据说前几天死了一个男的和这个是一个人吗?”
大姐头摇得像波浪鼓。
“不是,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死的那男的没戴眼镜,也没有这个长得好看。
今天上午这死者的家属过来把人都领走了。”
王世风听完之后大松了一口气。
简直是虚惊一场。
哀怨的看了一眼李狗蛋。
“老板我也是道听途说,不是老徐就好。”
到了对面的旅馆,王世风一打听,老板一看是来找四眼的,马上提了一个包出来。
“那人当时还存了一个包在我这里说,过两天就回来还住我这里。”
王世风打开包裹一看,果然是老徐平常穿的衣服。
“那他最后去了哪里?有没有说?”
“他说去一趟南门的辣椒市场。”
一通打听下来,确定老徐没有出事,王世风如负重释。
最终离开火车站,找了一家干净卫生正规的旅店,两人安顿下来。
而此时此刻,在山上茅屋里的徐友良正躺在床上。
小寡妇陶碧玉正在给他擦身子上药。
“徐哥你莫要动,腿张开一点,不要害羞,我给你洗干净包扎好,医生说了你这个不能感染。”
徐友良受伤的腿在陶碧玉这几天细心的照料下已经恢复了知觉可以轻微的挪动了。
但真正下地走路还得两天。
“好了,谢谢你,不早了,你也睡吧。”
说着便把自己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毕竟只有一张铺了草席的木板床,还有一床薄被子,这便是这个小寡妇的全部家当。
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陶碧玉就靠在柴堆上睡。
看的徐友良很不是滋味。
“没事,我是个粗人,哪里都能睡得着,咳咳咳……”
已经是初秋夜里,还是很凉的。
徐友良看见女子身上单薄的衣服,还有些咳嗽,还是不忍心。
“这样你就睡床上,这被子咱们一人一半,你不睡的话那我也不睡。
你放心,你看我一个瘸子,我不会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