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看了一眼身上的欢爱过后的痕迹,“阿姐青涩得很,她嫌我脏,嫌燕王脏,阿姐不会让燕王碰她,哈哈,这便是我的机会,替身,替身又怎么样?只要我能得到燕王,我就有了整个天下。”
“婉儿,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我是你逼疯的,母亲,我比任何人都想南齐国破,比任何人都想毁了阿姐的清高,凭什么我从小就不如她?凭什么我只能被人践踏到烂泥里,而她却被人宠在手心?”
萧婉诡异的笑了,“母亲,你没见过燕王,燕王是真正的男人,给女子幸福地位的男人。”
“三日后我送你出嫁,以后的事儿再说吧。”李氏搂住了萧婉,“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婉儿,且记得一点不可向困境低头,总有一日昔日高高在上的人会被你踩到脚底下,忍耐,忍常人不能忍,记得一定忍,忍到头了,就没人再更压住你。你既然看好燕王,那更要忍。”
“以前天真的萧婉死了,我会用我所有的本钱,母亲,你放心好了,我绝不服输。”
竹园里,萧宁守在祖母身边,看眼底如同死寂一样的祖母,萧宁心中难过,“祖母,你说句话吧。”自从得知萧婉的丑事后,萧老夫人沉默了,跪在萧老夫人身前的萧冀铮猛然起身,“我去废了李氏,打死萧婉。”
“回来,萧冀铮,你给我回来。”
萧老夫人发话,“萧婉再有错,是你亲生骨血,你怎能忍得下心打死她?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打死萧婉,岂不是同畜生无异?咳咳···咳咳···萧冀铮,我怎么养了你?”
萧宁锤着祖母后背,前生萧冀铮就没 当犯了错的萧宁和萧逸是亲生骨肉,直接将他们兄妹抛弃掉,在世家林立的南齐,没家族维护,萧宁萧逸能过得好吗?司马睿敢于轻慢萧宁,便看出萧家不会为萧宁做主。萧宁对继母是刻骨的仇恨,对父亲萧冀铮也有怨恨,是他将生母贬妻为为妾,迁出萧家祖坟。
“母亲,我是为了萧家的名声。”
“萧家可出萧婉,却不能出杀女的畜生。”
萧老夫人拍着床榻,“你给我记住了,萧婉是你女儿,你没教导好萧婉,是你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是,母亲。”萧冀铮认错,萧老夫人叹道:“我也有错,是我没教导好你,我太放纵于你了,光看见你才华横溢,却忘了教导你如何为父,我愧对萧家列祖列宗”
萧老夫人咳血,萧宁紧张道:“祖母请消气,祖母···祖母···”
萧老夫人咳出闷在胸膛的淤血后,呼吸畅快了许多,“萧冀铮,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萧家就不能休妻,李氏在小节上有错,却无大过过,你可以厌烦她,冷落她,但你不能休妻,萧家就没休妻一说。”
“是,儿子记下了。”
萧宁同样也记下了,萧家没休妻一说,可萧家可以贬妻为妾,祖母身子不好,萧宁怕再气坏了祖母,道:“我陪祖母去别院小住。”
萧老夫人虽然拦着萧冀铮打死萧婉,但她实在不想见萧婉,点头道:”明日我去别院,萧婉的婚事就···交给李氏处置,她是萧婉的母亲,不会亏待了唯一的亲生女儿。”
“是儿子不孝。”
“好了,你也走,我不想看见你。”
萧冀铮磕头后,让萧宁好好的陪伴萧老夫人,离开竹园。萧老夫人叹道:“逸儿何时才能长大成人?萧家的家主该换人了,我不能看着显赫百年的萧家没落在你父亲手里。”
萧宁道:“祖母,萧家不会落寞的。”
“等萧婉的事过去,我也该给逸儿选妻子了,不将你和逸儿的婚事定下来,我阖不上眼,宁儿,别让我闭不上眼,眼睁睁的看着萧家名声扫地。”
“祖母,萧宁记得。”
萧宁伺候萧老夫人用药,服侍她安置后离开,萧宁从没想过隐瞒住祖母,在祖母活着时,萧宁不会再动手,有了萧婉的教训,李氏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萧婉毁了,她唯一的希望萧皓不能再出意外,李氏能忍,萧宁随她,别犯在萧宁手上,萧宁愿意等高祖母过世后,再收拾李氏。
翌日,萧宁陪着萧老夫人去别院静养,李氏操持萧婉的婚事,司马家不甘不愿的提亲下聘,李氏恼恨司马睿,可为了萧婉将来能少受些委屈,李氏还得同司马家说尽好话,司马家夫人没给萧李氏好脸色看,她已然知道萧婉在司马睿之前就失去了贞洁,司马夫人以为是萧府故意设下的圈套,好让司马睿娶萧婉,司马夫人想不通丈夫为何明明知道一切还同意这么婚事,萧家得罪不起,难不成司马家就得娶个破鞋?
丈夫的命令,司马夫人不敢违背,说尽风凉话,留下寒酸的聘礼离去,李氏咬着牙根忍下了,婚期很近,李氏就是用尽全力也无法安排的面面俱到,给萧婉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萧婉和司马睿的丑事整个建康都传遍了,成为了艳俗的笑话。萧婉在简单的婚礼后,嫁给司马睿,新婚之夜,司马睿直接当着萧婉的面抱萧婉的陪嫁丫头上床榻,没给萧婉留下一分的脸面,萧婉听着司马睿和婢女的调笑声,坐在一旁流泪到天亮,新婚之夜的侮辱,萧婉记住了一辈子,对司马睿更为怨恨。
北燕齐王府,燕王慕容轩怒道:“慕容泽呢?他跑哪去了?”
“这封是齐王殿下留给您的书信。”齐王府管家地上书信,慕容轩撕开看了一眼,抓着信纸离开齐王府,信上就一句话,哥,我去看宁宁,三个月后回来,勿念。作者有话要说:重申,慕容轩没上萧婉,萧婉处女膜消失的事挺灵异的,想想很简单,萧婉经历了混乱的两届山,混乱的疆场,颠沛流离,又惊又怕,处女膜就木有了,现在有这案例的,某闲前文说过,萧婉一身都是血,当然有处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