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知道一切都完了,萧宁皱眉听见女子呻吟声,厉声道:“何人在此?”
“萧宁,你别去,别去。”
“母亲,萧府不是藏污纳垢之地,容不得放荡的女子败坏萧家声望。”
萧宁不去看李氏惨白惨白的脸色,推开了房门,从门外刮进去的风吹散了屋中欢爱的气息,薄薄的粉纱卷起,地上还留着撕裂的衣衫,床榻上两人交缠,萧宁看清楚萧婉所受的遭遇,身子剧烈的颤抖,一幅幅画面交错,曾经···曾经···她也被司马睿如此残忍的对待过,萧宁那时不懂,只知道忍着让司马睿开心···
萧宁眼底漾起水雾,诸葛云道:”萧宁,萧宁。”
“司马睿,你个畜生。”
萧宁从诸葛云的腰中拔出宝剑,直刺司马睿,“畜生。”
司马睿正在兴头上,听见萧宁的声音,回头时寒光一闪,宝剑刺进了司马睿的肩头,“萧宁,萧宁。”
“诸葛云,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是萧宁宝剑刺偏了,而是诸葛云拽住了萧宁的胳膊,让司马睿躲开了致命的一剑,李氏早已经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报应···报应··”
“萧宁,他不值得,不值得。”
诸葛云低声安抚着萧宁,抓紧萧宁手腕夺过宝剑,“他不值得弄脏你的手,宁宁他不值得。”
萧宁阖眼,都过去了,前生的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出现了,萧宁扔下了宝剑,道:”司马睿,三日后你来萧府迎娶萧婉,如敢违背,别怪我萧家不放过你。”
萧宁睁眼时,眼底重现清明,对着吃惊不小的夫人道,“想必母亲不曾告知诸位萧婉已经同司马睿定亲,他们是一对眷属。”
“母亲说是不是?”
李氏含泪点头,“是眷属,是眷属。”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的亲不许举报,以后没肉吃,连肉汤也没有得喝,其实还不算太超标吧,真的不许举报,某闲不想挂黄牌啊。
疯狂
李氏神情恍惚,萧宁命人送众夫人离去,司马睿被萧宁又刺了一剑,好事突然被打断,又服药过多,身体虚弱,在随从的搀扶下从萧婉身上爬起来,手里还拿着角先生。李氏猛然乍起,直奔司马睿,二话不说正反两巴掌,抽得司马睿里倒歪斜,李氏不解气,亮出了手指甲,狠挠司马睿,骂道:“我的女儿被你个人面兽性的人毁了,你赔我的婉儿,司马睿,你赔我的婉儿,我的婉儿是你能碰的?”
司马睿被响亮的耳光,被锐利的指甲挠得清醒了些,怒道:“是谁毁了萧婉?谁要萧婉?她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了。”
抓住李氏的手,司马睿道:“我告诉你,我就没看上萧婉,你如果有法子的话,我乐不得不娶她
萧宁在旁看着司马睿和李氏撕扯,又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萧婉,萧宁缓缓的走过去,每走一步,萧宁都能想起前生的屈辱,萧宁恨,恨李氏,恨司马睿,更恨自己的无知轻信。
萧婉娇躯上满是瘀痕,眸光呆滞,睁着眼睛流泪,前生的萧婉高傲的说自己不配做萧家女,今生颠倒过来,萧宁有痛快,也有几分不是滋味,她不曾后悔将计就计设计让李氏的阴谋毁了萧婉,如果萧婉不动心,萧宁派去的人根本就没用,是萧婉自己走入了李氏的圈套中。萧宁挑起了被子盖住萧婉赤|裸的身躯,“萧婉,准备准备三日后嫁人。”萧宁转身离去,超过三日,萧冀铮能将萧婉打死,萧婉此举是萧冀铮最难忍受的,萧冀铮表面很欣赏司马睿,其实最是看不上他,女儿婚前失贞,是很抽萧冀铮一巴掌,萧冀铮最在意的名声被萧婉毁了。阿姐,阿姐,燕王···我被燕王占了···”萧婉坐起身,锦被滑□躯,对着走到门口的萧宁道:”阿姐,你可知道,燕王是如何宠爱于我的?”
李氏和司马睿同时愣住了,李氏不解的皱眉,司马睿面容扭曲,骂道:“下贱,。”
萧婉凄厉的大笑,“司马睿,我就下贱了,你照样也得明媒正娶我过门。”
萧宁停住脚步,“慕容轩碰不碰你,同我无关。”萧宁离去,留下了似哭似笑的萧婉,司马睿穿好衣衫,甩袖而去,李氏扑到萧婉身边,举起手臂打了萧婉一记耳光,“你怎能如此糊涂?啊,我不是说了让你别离开,你怎么偏偏要来此处?”
“母亲,我···中计了···你给阿姐安排的圈套,却‘成全’了我,哈哈,母亲,你有句话说对了,报应,报应啊,你如果不对阿姐有歹意,以阿姐的性子,她不会用司马睿算计我。”
萧婉抓住面容苍白的李氏,癫狂的大笑:“不是司马睿毁了我,是你——我亲生的母亲毁了我的一生。”
李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床榻上,抱着萧婉失声痛哭,“婉儿,我苦命的婉儿。”
“哭什么。”萧婉笑道:“司马睿是个没种的男人,我此时不得不嫁给他,将来万一有机会我会毫不犹的踹了他,母亲,你别哭,南齐是保不住的,燕王···燕王才是真正的天下霸主,他才配得上我萧婉。”
李氏似不认识萧婉,“你···你疯了?南齐国破,哪还有好日过?”
“我没疯,阿姐曾说过,燕王会用世家压北燕神庙,南齐即便国破,世家子弟不过是换个称臣的皇帝罢了。”
一场意外使得萧婉五路是身体上还是思维上都成熟了,萧婉低笑,“我如果没看错的话燕王喜欢阿姐,齐王非阿姐不娶,你说我会不会有机会替代阿姐?北燕太后能爬上龙床,我就不信我诱惑不了燕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