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着她的柔和气息,“我离不开你,你是我选定的寄主。”
她不由笑出声。
哪有把自己比作寄生虫的人?
不过,倒也确是恰当的。
蛊和寄主,相生相伴,同生共死。
容缈回来后的第一顿饭,主食是澜越亲手做的长寿面。
苗疆的面线会更纤细一些,比京城的面条,更难把控。
她一不小心,又咬断了。
可澜越却淡然地将自己夹得好好的一筷子面“不经意”地咬断了,“一起断。”
他本是不信这些的。
但事情既然生了,他便和她一同犯这个忌讳。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十分珍惜眼前的一切,即使他和她“共死”的命运,听上去不大吉利,可他明白,这是所有死路里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活路了。
容缈不在的时日里,澜越的厨艺精进不少,她每日都被他变着花样,投喂各种美食,小吃都是不间断的。
以至于,她专心致志投入到了吃上,都没有空搭理他。
每每到了这种时候,澜越都会拿蛊来“威胁”容缈,她是不怕小家伙们了,可蛊本身是有特殊效力的。
“再不看我,今夜便给你下情蛊。”
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床都下不了,还怎么上桌?”
容缈:“……”
说得跟他给她下蛊,她不能反抗似的。
她在系统空间里,可也没有闲着。
入夜之时,澜越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身体在热,像是被丢在了蒸笼上炙烤,他的面色是潮红的,唇也微微张着,他只能掩唇,试图遮掩自己不自然的状态。
他的第一反应是,她报复他,给他下蛊了?
他虽一直说,要给她下蛊,但他也没有那么做过,蛊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多了对人无益,他担心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而且,蛊是用于操控人心的,他不想,她在和他欢爱时,是被控制的一方。
下蛊是相当自私的行为,那么一来,她是无法真正享受到身心的愉悦的。
但,倘若是她给他下蛊,便要另当别论了,她或许只是想尝试一种新的玩法,不能怪她。
装睡中的容缈,睁眼,她弯着眼眸,无辜地问:“小月亮,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澜越想将容缈压在身下,奈何他的身体开始软,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他微微喘着气,在她耳廓边,问:“缈缈……要在上面?”
容缈表情认真道:“小月亮在下面。”
他的唇角,刚漾出一个弧度,便听她又说:“在床下。”
澜越:“……”
她这是想把他踹下床?
对于澜越的异样,容缈为自己澄清,“我给你用的药,没有任何催情的作用,只是会放大你的感官而已。”
是他自己不正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不管。”
澜越学着容缈那时的模样,他耍赖道:“你就是给我下蛊了。”
“好好好。”
容缈无奈,她亲了亲他,“我给你解。”
她乱他神智,诱他心神,让他失了方寸,丢了魂魄,却也是他唯一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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