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也是这么想的。
过了一会儿,内斯塔关上卧室门,将客厅灯熄了,躺上沙发。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玫瑰沐浴露的香气,莫名有些燥热和粘腻。
黑暗中,托蒂来回翻了几个身。
内斯塔被他翻的心绪不宁,猛然坐起,脱下上衣,扔在沙发扶手上。
酒店,有朦胧的月光透进来。
夜幕中,一轮弯月高高升起,漫天星辰也归于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身影,从沙发上翻下来,摇摇晃晃进入卫生间。
哗啦啦的冲水声响起。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
床轻晃一下。
图南觉得自己好像贴着一个火炉,热的她身上都出汗了。
睫毛眨了眨,睁开眼眸。
腰上搭着一条手臂,热量还源源不断从后背传到身上。
图南的神色怔忪又迷茫。
怎么回事,她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吗?为什么会有人在她床上?
……有人在她床上!
微卷黑发从光滑雪白的肩膀上扫落,图南慌张转头。
还没看清是谁,嘴就被死死捂住,随即身上一重。
图南被压得闷哼一声,声音从骨节分明的大手中泄露出一缕,微不可查地消散在空气中。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靠着微弱的月光,图南隐隐约约辨别出,这个赤着上半身,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托蒂,霎时心中怒火中烧。
“唔唔?唔!”
你在干什么?滚下去!
只可惜嘴被捂得严严实实,想说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
托蒂迷迷糊糊的嗅到熟悉的玫瑰甜香,恍如在梦中。
小小的身影抱着另外一个身影在他面前轻晃,他愤怒地冲过去,一把将他们分开。
10岁的图南跌倒在地上,抹着眼泪。
托蒂紧紧盯着她,心里又畅快,又难过。
“哈,别想着我会讨好你小骗子说好赢了给我亲”
u12决赛的记忆如潮水般慢慢褪去,梦中的场景几经变换,无数次单车,风筝,滑雪,圣诞树,聚会,在山坡草地上滚落。
最后回到了荒唐的,餐桌上。
图南上身仰倒,衬衫没有被扯烂,而是松松垮垮的滑落雪肩,微卷的黑发蜿蜒在桌上,有些垂下来,轻轻摇晃。
她咬着唇说:轻一点好吗,弗朗西。
托蒂呼吸声变得粗重,他手臂用力,将纤腰紧紧扣进怀中。
微卷的发丝在轻轻摇晃。
摇晃。